这日星辰在煦寒左右当值护卫,煦寒用过了晚膳,走出账外望着繁星满缀的苍穹之上,喃喃道:“若要久战,粮草为其要害”言语间就行出几步路。
又回首对立在原处神游太虚的星辰道:“还不跟上”。星辰一回神见煦寒已然踏出原地几步路,忙忙抬了脚步跟上道:“将帅,将帅,我们这是要往何处去?”
煦寒径自往前走着,也不回头,只淡淡道:“你跟上即可,无需多言”
星辰撇了撇嘴也不再言语,只默默跟在煦寒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直行了两个时辰方行至一片林子前。煦寒继续朝林子深处行去。
星辰忙忙跟上,在煦寒身后道:“将帅,将帅,早知道要走这么远,我们为何不骑马来”
煦寒回转身来,定定望着星辰道:“你累了?”
星辰左右看着路边的景色随手摘了一束狗尾巴草拿在手里轻抚道:“也不是特别累,只是走这么些时辰,太乏味了”顿了顿接着说到:“将帅,你这一天说的言语也不超过十句,你整日间不憋的难受吗?”
煦寒唇角微微上扬,又如和煦春风拂过。星辰定定的望着这个浅笑,好一会儿才道:“将帅,将帅,原来你会笑呀!属下还以为你的面目被冰霜冻住了!从不会笑呢”
煦寒立时放下唇角,冷言道:“你才冻住了呢”言罢,扭转了身子又自顾走着。
星辰见那冰碴子被自己逗急了,暗自高兴着,思索了一番又急急赶到煦寒的身后道:“将帅,将帅,你慢点走,我赶不上你了”。
见前方急急行走的身影步伐变缓,星辰在那树林间借着月色寻煦寒映在地上的影子,然后故意踩在煦寒的影子上,腹里喝道‘冰碴子欺辱我,我就踩你,踩你,踩,踩,踩’一边小声喃喃,一边使劲将云靴踏在煦寒的影子上。
煦寒恍然回过头来,望着星辰,星辰一时不查,头直挺挺的碰在煦寒的胸膛上。
星辰抚着被撞的额头撇嘴道:“将帅,你回身也不说一声,都把属下撞疼了。”
煦寒望着月色映射下星辰清亮的双眸问道:“看来你对本将有诸多不满,你且说说,到底有何冤屈,尽管道来。“
星辰抬眸望了望墨色的天空中,一轮圆月将明黄的光亮洒遍这片小丛林,腹里思虑着,这厮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套路自己吧,哎,算了,管他呢,自己现在已然败在他手下,他还能作甚。
遂清了清嗓子道:“将帅,你拿一件袍子来要挟我做你的护卫这件事暂且不提,但即是你的贴身护卫,缘何属下没有月银?别的护卫却都有月银收呢。”
煦寒轻抚了把额际道:“你要月银作何?你想要什么,本将命小厮去买来即可。”
星辰道:“那我也不能永远依靠将帅吧,以后属下要往别处去,吃穿用度总要归置,没有银钱如何存活。”腹里又思忖怎么这一刻这冰碴子忽然又春风拂面了?难不成那邪祟还在他体内。
只见前一刻还面色缓和的煦寒此刻在听了星辰的言语后又冰霜覆面了。
只冷冷道:“怎么?不过刚把你从别处擒回来,你此刻便又想着逃跑呢?”
星辰只腹语道:逃跑这行径是一直在暗地里规划中,他如何知晓。但怎敢将真话坦白,只讪讪一笑道:“呵呵,将帅,说的哪里话,属下哪里还敢有那心思,只不过属下忒喜欢吃那民间的小笼包,糖葫芦,糯米糍粑,肉桂糕,酱板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