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宅里下人议论纷纷,都在八卦着江临城的这件大事。
“哎呀,听说击鼓鸣冤的人,正是那白家唯一幸存的人,是那白家的长子呢。”
“可怜呀,家人全都没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独活,这搁在谁的身上,谁都受不住。”
“那官衙老爷最后受理了他的冤案吗?我们江临,可是好多年都不曾出现过这种轰动的惨案,当真是土匪干的吗?可是最近好长时间,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土匪下山趁火打劫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春荷丫头默默地记了下来。
“什么,他跑去官府门口击鼓鸣冤?”
顾清欢面色大变,同时也懊恼不已。
她本以为青山是负气离开,本以为这个人已经无药可救,已经自暴自弃。
可原来,他离开只是为了想去自己的亲人讨还一个公道,寻求一个真相。
“快,快去看看!”
当务之急,顾清欢赶紧吩咐春荷丫头出门。
府衙的门口,已经挤满了江临的百姓们。
江临很多年没有出现过这样惨烈的惨案,这桩惨案,牵动着无数百姓的人心,甚至一度让这些普通的百姓们人心惶惶不安。
虽说传言是土匪干的,可是江临已经好些年,都不见土匪的影踪。
顾清欢和春荷丫头也挤在围观的百姓人群之中,围在官府的府门前,关注着事态的最新发展。
“这白家夫妇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白家的那个小女儿也还小,怎么就无端遇到了这种惨事?也没听说,白家的长子,在江临得罪过什么仇家,犯下过什么大错。”
“可不是,那白家的长子,已经到了能娶亲的年纪,这下白家毁了。”
“真是土匪干的,那也得把土匪抓住,不然再跑出来祸害其他人家,那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