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儿端来饭菜见周拟月换掉素日的轻纱罗裙,换做一身仿似男子打扮的轻装,头发也只扎成简单马尾一束。采儿见此惊道:“姑娘,我差点以为我走错房间了,你干嘛穿成这样?”
周拟月笑说道:“采儿,以后你不要叫我姑娘了,我们年龄不差,你大可直呼我名字!”
采儿直摇摇头:“我可不习惯,我还是要跟在你背后一辈子叫你姑娘!”
周拟月见她端来饭菜便说道:“好,既然称呼你觉得别扭,那起码你也不要为我送饭菜了,我自己像他们一样到食堂去吃!”
采儿见拟月不同往常,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自己都惊呆了,回过神之时见拟月已经走出了房门,自己连忙跟上。
周拟月来到练武场,见不见容长恨,只有高临枫阿姚和其他不知名的弟子。
高临枫见周拟月而来,有礼唤道:“周姑娘。”
“你叫我拟月就好,如今我已不再做那深闺里的侯门千金。”
高临枫瞧她一身打扮,再听从她口里出来的语气,也拍手赞同:“这样也不错!”
周拟月笑拔了一把剑:“我想跟你们学些武功。”高临枫见她如此当然也乐意教她,扶她持剑比划起来。
这会子宁初寻来到,看到周拟月学剑便冷笑:“呦呵,侯门千金倒学起剑来了!”
高临枫听宁初寻说话带些刺,又见周拟月低头不想不善辩论,自己来解围:“初寻,你要不要教下拟月,我觉得你剑法也不错!你来教她正好!”说着将剑递给宁初寻。
高临枫见宁初寻不肯接过剑,阿姚在旁边也注意到气氛有些怪异,还似乎有火药味,就去接过剑:“哎,我来教拟月姑娘吧!”
周拟月见宁初寻一直盯着她,自己也礼貌作笑后跟了阿姚到一边练剑去。
且说苏诠自从跟在谷怀五身边以来,转眼两月有余,武功颇有飞进。谷怀五见苏诠吹起玉箫能制人,运用玉箫则能伤人,也就赞扬:“果真是可塑之才。”
慕青衣一直在暗中看随,谷怀五见青衣待苏诠与众不同,这日忍不住问她:“青衣,你不现身去与他一见?”
慕青衣听道后只冷答:“见或不见又有何益,这样不就很好!”忽然又想起来问道,“你为何将苏诠留在这里?琴玉郞留给他的箫可是有什么秘密?”
谷怀五听慕青衣疑问起这事,反问她:“你可知为何那萧雅音为何几年了那尸身仍然完好不损!”
慕青衣摇摇头。
谷怀五继续说来:“琴玉郞为了心上人,可是寻石成痴,萧雅音几年尸身不腐,无疑是他手里一瓣神石的功劳!”
原来是如此,慕青衣听也不十分惊讶:“琴玉郞早已身亡,他手上的那块神石下落在何处?”
谷怀五也不隐瞒慕青衣,直言不讳:“琴玉郞一生最爱乐器,擅于制乐器,你说他会把东西搁在哪?”
慕青衣听此瞬间直望着谷怀五,反脸一问:“你既然知道,为何瞒着主宫?”
“他就未必没有去过琴山!”谷怀五笑望慕青衣,说出这样一句话后向苏诠方向而去。
苏诠听见身后脚步声而来,就有所警惕出手,谷怀五摇羽扇阻叹:“不错,不错,只是你这箫一时半会学不道精髓!”
“可惜那日翻得匆忙,待我回琴阁细细看全!”苏诠也挠头说道,“哎?你可是与那玉面公子是旧友?否则如何能认出这箫?”
谷怀五一语:“然也,不知倒罢了!”谷怀五说罢又自个摇扇而去。
莫凌七来找晏庄私谈:“主宫,朝廷的人派死士前往琴山搜刮,可想是冲着神天石而去?只是那琴玉郎和神天石又有什么关联?”
“我既不知,你大可前去探探虚实!”
“是。”
莫凌七得命后见慕青衣从外头回来,拦住了她:“此去琴山,你可要为我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