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不想再听下去了,她也不管尉氏,自顾自的走回了自己的院子。犯事,还能是何事!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文氏谴退了所有下人,想一个人静一静。她进屋,绕过屏风,却发现室内站着一个人,她害怕的要唤人,但还未等她唤出来,她就被那人给捂住了嘴。
那人威胁她道:“我不杀你,但要是你不听话的喊出声,把其他人招来,我就不能保证会不会留你一命了!我说的话你可是听明白了?”
文氏忙不迭的点头,她怕死,也不想死。
那人将手移开,文氏果然没有喊出来。
那人看文氏十分乖顺,便放下心来,开口说道:“我家公子有事要与你谈,这里人多眼杂说话不方便,明日午时,燕鸿楼玄字号雅间见。若敢不来,后果如何想必你也猜的到。”
那人说完,也没给文氏开口的机会,便闪身走了。
文氏跪坐在地上,不停地拍着胸口,眼泪一串串的滴落下来。
夜已深,苏怀瑾换完衣裳睡下。
睡至半夜,门外忽传来敲门声。苏怀瑾披衣起身开门,见门外是东浅,遂问:“何事?”
“公子,乌鹰和乌鸫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人。”
苏怀瑾面漏喜色,“他们现在在哪里?”
“他们送信说他们在乌雀上次在的那个空宅里。”
苏怀瑾吩咐东浅道:“将乌雕找来,我现下要出门一趟!”
“是。”
苏怀瑾换了一身黑色的短打劲装,来到上次的那个弃宅中,找到了乌鹰和乌鸫。
乌鹰和乌鸫向苏怀瑾行礼。
苏怀瑾点头:“起来吧。”
二人起身,乌鹰从怀中掏出个玉牌,承给了苏怀瑾。
苏怀瑾将玉牌接过,仔仔细细的翻看起来。
大昭国的每位官员手中都会有一块代表身份的牌子,人们称其为官牌,这官牌是很有讲究的,只有四品及四品以上的官员才能用玉来制牌,而这制牌所用玉质,还与官员的品级和背后的功勋有关。苏怀瑾现在拿的这块牌子,玉质极好,是皇上特意准备出来,为有重功的大臣制牌用的贡玉。
官牌是官员身份的象征,是官员的印信,上面不仅有象征品级的图案、个人的名姓和所属的部门,还有宫里专门用来防造假所雕刻的图腾,因此每一个官牌都可以称的上是独一无二的。在大昭,官牌遗失是掉脑袋的重罪,故官员都将自己的官牌看作是自己的性命,基本上是不会弄丢的。
苏怀瑾仔细查看过了,这官牌确实是真的,且玉质极佳,是皇家的贡玉。她将官牌握在手中,“那人现在在何处?”
“回公子,此人现下正在屋内。”
“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