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花不语赶忙收好丹药跟上,看着这个背影,突然觉得踏实了许多。
一炷香后。
隔着很远的地方,就能看见被围在人群中的那个人,他身上仿佛有光,会吸引所有的目光。
似乎注意到了这边,季沧笙的视线转了过来,虽然依旧从里面看不出什么,却莫名地觉得,心脏被柔软的东西包裹着。
“师尊。”花不语遥遥行了礼。
站在季沧笙对面的人忽然注意到什么,转过身来,惊讶地指着花不语。
“你怎么在这里!”
“我……”
“你们认识?”白歌也望了过来。
“昂……”任意有些呆呆地回答道,“之前和他比试过,叫花不语对吧。”
众人:“……”
你问人问本名这个毛病真的得改了!
“咳咳!”白歌用咳嗽的声音遮了遮小姑娘最后几个音,“这样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个呢,就是我们的小师弟,踏花。”
任意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了起来,说不出是惊讶还是不可置信,但里面夹杂着些许的……嫌弃?
“你就是那个小白眼儿狼?!”
好的,终于当着本人的面说出来了。
花不语:?
任意看着十分生气地缓了两口气,小拳头攥紧,举起来晃了晃:“我、我跟你说!”
气势还行,就是有点开口跪。
“要不是因为打不过你,我揍死你!”小姑娘眼睛瞪起来,凶道,“你那些事我都知道了!你个小白眼儿狼!”
“小师妹,冷静。”白歌赶紧往任意头顶拍了拍,“在外面呢,要揍回去揍。”
花不语:?
任意:“好啊!你帮我揍他!”
白歌:“别,我可打不过。”
“七汝也不在……唔唔唔唔唔!”任意憋了半天,最后突然凑到季沧笙旁边,磨磨蹭蹭道,“小师叔!”
“怎么了?”
任意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明着让季沧笙帮她收拾花不语,又气不过,煽风点火道:“他之前比武的时候欺负我!超凶的!把我打得一身伤,再颜膏都用完一罐才好的!”
“嗯,该罚。”季沧笙下巴一扬,“过来,小白眼儿狼。”
莫名其妙成了小白眼儿狼的花不语只能乖乖走过去。
“手摊好。”
花不语伸手。
“啪!”折扇不轻不重落到掌心,季沧笙又笑了声,“下次不准欺负人了。”
花不语:“……是。”
任意在一边跳脚,这哪里叫罚嘛!小师叔快把他打得满地跑哇!!!
“这是……师伯遗孤。”折花把花不语拉到一旁小声介绍道。
花不语点点头,对上任意瞪过来的眼神,乖乖喊了一声:“师姐好。”
折花:“……”
玉蝴蝶:“……”
白歌:“……”
这小子完了!
白歌试图给花不语递眼色,奈何不敢望过来。
小踏花儿,自求多福吧!
任意佯装生气的表情变得复杂,一张俏脸气得五彩斑斓,最后一个劲点头说:“行,小师弟,我记住你了!”
小师弟三字说得磨牙切齿,花不语有些不解,难道不该喊师姐吗?这个人不论是外表还是年龄都在自己之上才是啊?而且她和师兄们在自己入门之前就有交情,叫师姐也没叫错?
白歌看出了花不语眼中的不解,递出一个同情的眼神。
“……”任意本来是想说什么的,突然盯着花不语腰间,慢慢眯起眼睛,眉头也皱了起来,“你腰上这个香囊……”
小姑娘突然抬头,转身,不可思议地看向季沧笙,声音都有些颤抖:“师、小师叔?”
季沧笙倒还算淡定:“你大师兄送的。”
任意又一个突然转头,欲言又止,最后委屈吧啦道:“大师兄有这般好东西都忘了我……”
突然接住天外来锅的玉蝴蝶见惯了世面似的取出一个形似桃花的粉色云纹香囊:“想来你可能更喜欢这个。”
小姑娘对着两个香囊左看看,右看看,十分难以取舍,瘪了瘪嘴:“我就说小师叔为什么不用我绣的香囊,原来有了新欢……罢了,沈师叔也会用的,我就没白绣。”
“这不是怕日日带着给你弄坏了,毕竟线脚都没收,用着用着都得散。”
任意唰地红了脸,跑到一旁嘀嘀咕咕,正好被花不语听到:“可是我也想和小师叔用一对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