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周衍眼色深沉地发问，却换来了秦卿的笑眼相对。秦卿并没有打算回答，只是带着勾人的笑，直勾勾盯着他。

这眼神，是谁都无法拒绝的，自制力如周衍一般好的人，也不例外。

仿佛遭受到了挑衅一般，周衍轻轻勾起了秦卿的下颌，慢慢地接近……终于，在她的唇畔问了回去。

他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她先撩拨的情愫，他还一手，非常公平。

经受了一遭回吻，秦卿的笑容绽开，能看得出来，她是当真为此欢欣雀跃。

“你亲了我，是不是打算和我约会了？”

秦卿的问句中带着一丝天真的祈求，生怕周衍会拒绝一般，小手紧紧地捏住了他的衣袖。

“兔子不吃窝边草。”

对于这个还算得力的属下，周衍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打算作出这种发展。然而，世事的轨迹却始终无法预料。好比现在，他对她也有一点可以称之为喜欢的情愫。然而，他自诩一个彻头彻尾的利益追逐者，在一起，似乎不是最好的选择。

到底会怎么样呢？周衍第一次失去了判断力。

对于周衍的这个回答，秦卿显然很不满意。她有些生气地鼓起了两腮，软软地哼了一声，脸颊和眼睛都充斥着酡红，像极了小兔子。

“有时候也是可以破例的。”

“嗯？我为什么要破例？”

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周衍破例的人不算多，除了父母至亲以外，赵则安算一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秦卿也算一个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总不能和工作过一辈子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明明可以陪你的，我们……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难道不开心吗？”

一股困意席卷而来，秦卿说起话来已经有些颠三倒四了。然而她还是努力强撑着精神，这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周衍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