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委屈，眼眶不自觉地就湿了。

“……”

轻轻合上本子，林渊起身将牧沐附近的空调关了——

这是眼睛吹干了么？怎么睡着睡着还能流眼泪呢？

“林渊，”江一言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扭过头来戴着卡通眼罩对林渊说，“我记得上次牧染好像请你帮她去打一场官司，然后你拒绝了，是么？”

点了点头，林渊从来不接婚姻官司，他最讨厌这种“琐碎又乏味”的事情了：“江总别乱来，毕竟不管是谁，这种官司，我可都是不会接的。”

耸了耸肩，江一言可没有这个打算：“我一个朋友让我给他介绍一个这种律师，我记得你不打的，再确认一下。”

林渊点头表示感谢，而当他的目光收回来还没有多久的时候，一直装睡的牧沐开口了：

“如果……我们当初结婚了，现在要离婚的话，你会为自己辩护么？”

愣了一下，似乎林渊是看得太入迷了，没想到一直在旁边睡觉的牧沐会突然来这么一句话，他先反应了一下，然后问道：

“你脑袋里又胡乱想什么呢？整天只有那有的没的，能不能把你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稍微收敛一点？”

“我说，”牧沐起身，整个人突然就严肃了起来，“如果我们当初结婚了，现在离婚的话，你会为自己辩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