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看着林渊的一举一动，说实话，江一言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捅了捅身边的小秘书：“你说……这两人有戏么？”

小秘书看了看撇过头呼呼大睡的牧沐，又看了看一脸深情的林渊，微微叹了口气：“感觉……没问题啊……但是林大律师这个性格，是喜欢给自己设置困难的那种类型……完全就看他想要怎么锻炼自己了啊。”

点了点头，说实话，其实江一言也是这么觉着的。

牧沐似乎睡得很沉，以至于空姐来送午餐的时候，这个家伙都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

“先放在我这里吧，”林渊将牧沐的这份食物放在小桌板上，轻轻地推了两下旁边的死猪，发现确实没反应之后，轻手轻脚地打开餐盒，细嚼慢咽起来。

“嗯？”似乎是餐盒中咖喱的味道引起了牧沐的食欲，虽然眼睛还没有睁开，但是鼻子已经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咖喱的香味——

应该是机餐吧。

摸了摸小肚子，现在还不是很饿，牧沐寻思着等睡醒了再吃，但是，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总之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身边的林渊居然还在吃东西，而自己面前的小桌板上，没有了机餐，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空的餐盒。

“……”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林渊，过了半天牧沐才反应过来，问了一句，“你……都吃了？”

“不吃等你醒来也凉了，何必浪费。”林渊说得有理有据。

“您老人家这是故意饿着肚子来坐飞机蹭饭的吧……”可能任谁吃了牧沐的午餐，她都不会这么生气，但是正因为这个是林渊，所以此时此刻这个怒火根本就抑制不住，“蹭蹭蹭”地就往外冒。

“看你‘起床气’重，我就不和你斤斤计较了，”翻了个白眼，林渊享受完自己的午餐之后，将垃圾打包在一起，根本就没有正眼瞧牧沐，“饿了可以叫空姐再给你拿点东西，跟我急什么眼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