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棣叹了口气,道:“若非没有剑仙根骨,便是求我也会求剑酒皇收我为徒。”
水仙吐了吐舌头,耍剑她更没有根骨了,还是不凑热闹,道:“姐姐,你看我适合什么法宝?先说好,我不需要仙剑,真的不需要。”
古棣看她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由得噗嗤一笑,道:“你比我还不如,剑仙这条路不适合你。这样吧,你拿着我的玉坠去一趟金徽城城守府,他那里倒是有几样不错的法宝,你去看看有没有趁手的,想来一件后天灵宝他还是会给我些面子的。”
水仙也不和古棣客气,接过她腰间时常佩戴的白玉翡翠吊坠,在看了眼还未从疼痛中起身的夏桑,缩了缩脖子,扬长而去。
在水仙走远,古棣踢了一脚还在装模作样的夏桑,道:“走吧,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了。”
夏桑滴溜一下站起身,收起掌中仙剑“碧琊”不甘示弱的回了句:“我会成为最强剑仙。”
然而等来的却不是古棣的勉励,而是一个结结实实的脑瓜嘣,道:“再敢说一句挑衅剑酒皇的话,我打得你外公都不认识你。想挑战他,修到大罗再说吧。”
......
怀揣着对新法宝的渴望与期待,水仙快马加鞭,腾腾疾驰不到三刻钟便临了金徽城城守府门下。府门守卫的门将,衣着亮银盔甲,手持古朴钢刀,拦住道路,问道:“阁下何人,可有拜帖,说个明白,也好通报我家大人。”
对方言语客气,水仙自是回答,道:“我是南岭军二团一旅旅帅霍山,凭将军古棣玉坠,拜见城守大人。”
那门将收了水仙吊坠,径直向内汇报。此刻,金徽城城守袁友仁正端坐书案前批改卷宗,这大雪封原,耶黎台众部的铁蹄弯刀也愈加凶狠凌厉,虽说是一如既往,却也要多番部署才是。
管家徐福,叩门,请示道:“大人,门外有个兵将求见,说是南岭军新晋将军古棣的下属,有玉坠为证。”
正在批阅卷宗的袁友仁即可起身,简单拍打着身上衣着的褶皱,廓步走出房门,道:“去喊府内仆从丫鬟,老爷要亲自迎接这位将领。”
管家徐福是府上老人,心中哪怕疑惑老爷为何如此在乎一个将军的下属,嘴上却还是道:“是,老奴这便去叫人。”
府门外,等了不过小半柱香的水仙愕然看到从城守府内莺莺燕燕鱼贯而出,其后是手持锣鼓的仆役。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的水仙,第一时间被不知怎么到自己近前的中年书生模样的人一把握住双手,道:“这位小兄弟,鄙人袁友仁,请进,请进。”
直至落座主厅,香茗糕点奉上,水仙还一头浆糊弄不清发生了什么。城守袁友仁,会心一笑,道:“小兄弟,此来可是奉了古棣将军的吩咐,不知是何缘由?”
想不清楚城守如此殷勤的缘故,水仙只当他与姐姐交好,如实回答:“说来惭愧,我近日初登天仙之位,手中无甚法宝兵器使唤,将军便叫我来此说是城守处有些空闲法宝兵器,特来讨要一件。“
城守袁友仁倒是大方,挥挥衣袍,便吩咐下人取来一柄三人托举的重剑,言语慈善道:“
此法宝名唤:犬牙,是大妖山犭军(hui)獠牙幻化的后天灵宝,重五百斤,可御十里狂风,端是出彩。”
水仙却是无奈苦笑,道:“我不会使剑,还请袁城守另赐一件法宝。”
城守袁友仁却是不恼,又是挥挥手,不多时六七个仆人托着一柄方天戟极为吃力的走了回来,战阵杀器方天戟水仙在赤焰军时也曾见到某位校尉使过,不过那都是凡俗兵刃,这法宝方天戟却是未曾见过,好奇下挺步上前,细细观瞧。
袁友仁,道:“此法宝名唤:十虎,重一千两百斤,黄山奇石为基,虎牢寒铁铸锋,威力绝伦是一等一冲锋陷阵的绝兵。”
听了袁友仁介绍原本兴趣高涨的水仙顿时垮下脸来,摇头苦笑:“袁城守,你看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当真挥不起这千斤十虎啊。”
无奈,又换了一件法宝,这一次倒是没那般多人搬抬,只是一人端着锦盒上前。锦盒内安放着一根似铁非铁,似铜非铜,似木非木,似石非石的鞭。
“这是......”
不知怎么水仙在看到那鞭的一瞬间,竟是王八瞪绿豆对上眼了,这一趟或许自己就是为它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