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这财大气粗的啊,”另一个带着酸味的声音传来,“怎么,刚才我好像看到有救护车开走了,你们老大终于被你们折磨成脑溢血被拉走了?”
“呦,我当是谁呢,”突兀的女声传来,原本走在后面的一身红色连衣裙的娃娃脸女人走到前面,“手下败将哦?前天的案子你家老板没找你谈谈啊,委托人快气吐血了吧。”
“丛,丛亦……”
“对啊,怎么了?记吃不记打是不是?用不用爷让你好好回忆回忆庭上你委托人怎么让你见血的?”红衣女人,也就是男人口中的丛亦冷笑道。
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刚才还说话尖酸的人往后缩了缩,“不就是嘴皮子利索了点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话一说完引得兴城众人哈哈大笑。
“我说你这个家伙是不是被小亦给气傻了啊,我们是做什么的?律师,律师靠的是什么?就是嘴皮子!艾玛,笑死我了……”
“小亦啊,他这可以算是夸你了,哈哈……”
“不行了,让我笑会儿……”
丛亦嘴角上扬,“谢谢你的夸奖啊,不过也的确如此,如果不是我嘴皮子利索,怎么能让案子这么快结束呢,对吧,对方的代理人,手,下,败,将!”
“少得意,不就是有陈然和司徒给你们撑腰么,什么‘兴城四大护法’,我看就是吹出来的摆设!”另一个人依旧酸溜溜的说道。
“他谁啊?”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
“不知道。”丛亦摊手,“你知道我的,除了在四姐和老大那挂名的,其余一律不认识。”
“哦,那干嘛和他废话,不知道咱们是按分钟收费的么。”男人说完率先朝前走,“四姐,我载你一程。”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了。”看了半天热闹的司徒茜这才慢悠悠的走到众人前面,“小子,二愣子家的?”这话问的不是那两个找茬的人,而是刚才和他说话的男人。
“是的。”
“呵呵,”司徒茜微微挑眉,“你们两个啊,说的没错,他们四个的确是吹出来的摆设,”在两个人倒吸一口冷气后,她继续道:“不过就是我兴城的摆设,那也是从未吃过一场败仗的。你们,行么?”
“有,有什么好神气的,你们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我就不信你们从来没输过!”
“输过啊,”司徒茜抬起手,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不过既然已经知道输了是什么滋味,那位什么还要尝试,又不是傻,”说完对着身后的众人摆摆手,“走了啊,没听我家珍珍说了么,咱们的收费标准是什么来着?”
“按分钟!”兴城众人答道。
“那走吧,他又没预约又没付费的。”司徒茜挑眉,“小朋友啊,这几分钟呢算是我们免费送你的,就不收费了,不用太感激我们,兴城就是这么一个有爱的地方。”她摊摊手,率先迈开步子,在越过这二人的时候轻声说道,“你们不是没尝过赢得滋味么,那以后也尝不到了,我司徒茜保证。”说完还轻轻的拍拍这人的肩膀,便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你又吓唬人。”陈然无语的看着她道,“老大呢?他没出面啊。”
“老大不知道这事儿,当时他在和老板说事情,”司徒茜无所谓的说道,毕竟好好一个会所来了辆救护车,怎么也得和老板说明白事情,引起误会就不好了。“而且,说不说又如何呢。我家老大是他能随便诅咒的么,我家四大护法是他能随便说的么?”
陈然抽抽嘴角,“他们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你干嘛那么认真。”
“看他们来气!”正好赶上她心里着急,还迎上来了,正好,那他们先发泄下。
所以,这俩人纯粹就是点背,没事找事,然后不小心撞枪口上了——陈然心里默默给俩人点根蜡烛。
“差不多得了啊,怎么也得给你师弟一点面子。”陈然顺毛说道,“所以老大现在人还在会馆?”
“没,刚才过来了,和医生了解了下情况,就被我撵走了。”司徒茜说道,“喂喂,我说白弟弟,你姐不是玻璃制品,不需要你这么超级细心的呵护的,差不多得了啊。知道的是这家伙身子骨弱,不知道的以为坐月子呢。”
如果不是还打着吊针,陈然表示真想一巴掌把这个嘴上没边儿的女人给甩出去!
你才坐月子呢,你全家都坐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