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很凉。
她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忍一忍就过去了。
冰凉的匕首就那样在她身上,来回的抚摸着。
“你忘了,我喜欢看你穿红衣,但是你没有,所以,你要付出一些代价。”说罢,他控制着手里的匕首,将刀尖对准她粉嫩的皮肤上。
刀尖就这样的划开她的皮肤,一层一层的,一刀一刀的。
鲜血如细丝般缓缓流下,慢慢的渗透那银白的衣衫。
男人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其中还带着一丝愉悦。
“这样才好看嘛,一身红衣似血,不,这就是血。”
“听话,下次记得穿红衣,不然,我还要大费周章替你染色。”
大量的血液流失使得她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逐渐虚弱,双手有气无力的耷拉着。
若非有铁链拴着她,她怕是已经摔倒在地,站都站不起来。
“丫头啊,不要妄想从我手中逃走,因为你是逃不掉的。”
“记住了?”
“记……住了。”
她怕,她怕她不按着他的意愿说话,他会把她又一次的关到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在那里,日日受他折磨,持续了几千年,她受够了,她也怕了那个男人了。
一个人被折磨了几天或许并不会使人感到恐惧,不安,可一个人被折磨了上千年,那还不能使那个人感到恐惧吗?
她就是被男人折磨了几千年折磨怕了,她不是不恨,是不敢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