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清拍了拍他按在肩头的手,以示放心。
“哎呦喂,你干嘛又打我?”没错,又是右团霸在欺负望团欺。
听到动静,上官弈然和残清纷纷回身,因为他们又有好戏可以看了。
“请注意用词,望公子。我刚只是‘拍’了你一下,是‘拍’好吗?”右岸将拍一字咬的极重,正常人一听便能听出其中的重点,可偏偏就是有一个非正常人他听不出来。
“我管你是打还是拍,反正你就是伤我了。”右岸看着他那张极欠打的脸,她只有一个念头,想打人。
她见过无赖的,可她没见过这么无赖的。可偏偏主人就在旁边,她不敢动手啊!
可某人就是抓住了这个时机。
算了,她忍!
她再忍!
她忍无可忍!
她不忍了,开打!
“啊——”一声尖叫贯彻整个冰域。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个画面:一个当事人蹲在一旁失声痛哭,一手抱头,一手拿着树枝在地上画圈圈;另一当事人则拍了拍手,一脸心满意足,高兴得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致决定躲到残清身后,毕竟某人不能丧心病狂到连主人都打。
在这众人之中还包括她亲哥,可见某人有多可怕。
此时,郁闷的是望浔,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