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成了!”苏沉霜转眸看向诚王,眼里带着孩子般的欣喜。
下一刻却也昏厥了过去,诚王无奈的摇摇头,一对痴儿,究竟是谁欠谁?
打了个响指,披着绣着黑金花纹的斗篷的人再次出现。
“把那个男的,”诚王用下巴示意“搬回去,轻拿轻放!这个你别看了,不重,我自己能搬回去。”
“属下遵命。”
明明两个君上都能运回去,黑衣人排腹道。
帝子轩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像被马车碾过,喉咙干哑的厉害。稍微动了动手指,感觉碰到了什么,努力抬头去看。
“母妃?”帝子轩有些惊讶,他们的关系虽有缓和,却也想不到守在身边的是她。
“唔,”苏沉霜揉了揉头发,有些难受。
这凡人身子真弱,散的是她的魂魄,这壳子就淋了点雨,就能害伤寒。
“子轩,你醒了,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儿子无碍,劳母妃挂念了。您在这守了多久?”
“守了....本宫也记不得了。高展!去请御医来,为皇子再诊察一下身体。”
“子轩,等过两天你身子养好些,本宫有事同你商议。”苏沉霜神色凝重。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凡人那些弯弯绕绕的,本是想晚些再接触,可现在他们都出手了,就不要怪她心狠了。
“是。”
“好好养病吧,事务繁杂本宫先行回去打理了。”
帝子轩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无从开口。
她守了自己这么久,自己刚醒没说话几句话便要走。
“对了,”凤小柒停在营帐门前,背对着他道:“下次,别让自己再陷入那种境地了,我,”苏沉霜顿了一下道“真的很担心。”
“母妃?!”好好的一句话让她说出来,帝子轩只觉得脸上发热。
心里被强压下去那莫名的悸动,又浮现了出来。
“阿莼。”
“奴婢在,哥哥的人来了吗?”
“在您那候着。”阿莼躬身,有些恐惧。
“好。”苏沉霜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说说吧?”苏沉霜坐在首座上,按着太阳穴漫不经心道。
死士看着首座上那个金尊玉贵的女子,明明没有经历任何刀枪剑雨,却让他有一种比见到苏陌辰更可怕的感觉,浑身的戾气就像被一件大衣密不透风的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