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车内,沐夏昕像个木偶人一样,任由傅寒炩将自己摆弄好,虽说最终她是以极为舒适的姿势坐着的。
一路无言,车上安静的可怕。
沐夏昕没有手机,百般无聊,窗外的风景看的觉得腻了,打量起车内的人来。司机没见过,副驾驶的人倒是有点印象,出车祸的时候是他赶去的,医院他也在,好像叫贺什么来着?许是想的入迷,沐夏昕就一直盯着贺琛。
贺琛哪能不知道后面那位大小姐盯着自己啊,而且也能感受到后背传来的阵阵寒意,在前面简直是如坐针毡,全身发毛。
“沐小姐,怎么了吗?”
“你跟我哥一个部队的?”
贺琛震惊,偷瞄了眼傅寒炩,不知如何回答。
长久的沉默
“以后叫我昕儿或者夏昕。”沐夏昕打开车窗。
“恩,昕儿”贺琛目视前方,嘴角流露出浅浅的笑意。
傅寒炩掩在阴影下眼里尽藏温柔,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沐夏昕的头,柔软顺滑是触感让他着迷。
春末的晚风和煦且清爽,吹进每个人心中最为柔软的地方。
沐夏昕是被傅寒炩抱下车的,段叔早早推着轮椅在门外守着,但傅寒炩还是坚持抱着沐夏昕,怕吵醒她。
沐夏昕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靠近便醒了,闻着味道是傅寒炩,才迷迷糊糊地赖着。知道他手臂还伤者,便自觉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放我下来吧。”
“.....”
见某人并没有听她话的打算,微叹,干脆将头靠在傅寒炩的肩头。
“现在一天不查出真凶,我一天不得安宁。”
“秦朗在控制舆论。”
“向玉棋不是会自杀的人。Jing方为什么不尸检?”
“有遗书,家属不同意尸检”
“那就查查陈域怀,他挪用公款、行贿、潜规则、赌博一个不落。能把总部的名额留给在一起才几个月的情妇.....他有把柄在向玉棋手里。这个把柄足以撼动到他这个赌徒性格的人...是什么呢?....”
“暴利。”傅寒炩听着沐夏昕在自己耳边喃喃自语,心里直痒痒,他的小夏真的长大了。
“Bingo!哈哈哈,我真是个平平无奇的推理小天才~”
傅寒炩越发觉得沐夏昕的笑声刺耳。将人径直抱入一楼的客房,一把扔在床上。
“傅寒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