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苦竹既没有配香也没有因为拒绝而获罪,仅是站着说了几句话便得了一个金锭子,景妃虽是妃气量却很足,没有宫里人的嚣张气焰。
有钱就是不一样,苦竹在南怀租了个僻静的院子,院子里有土地,有水井,有大树,有屋子,经过一番修葺和整顿俨然是个小小的香苑,再也不用住在客栈面对打量的眼神和奇怪的掌柜,这种自由的感觉真好。
可是……
还没等苦竹安逸几日,门槛都快要被人踩塌了。
一群年轻女孩躲在苦竹的门外悄悄打量。
“这门上没名没字啊,那个制香师真住这吗?”
“坊西狗蛋说的,准错不了。”
“要我说直接敲门看看不就行了,反正也就这块地方。”
“你倒是会说,那你去呗。”
所有人都盯着这个女孩子,女孩有些心虚,拉着一个胆小且不善讲话的女孩。
“月儿去最好,月儿长这么可爱,即使敲错门别人也不会怪的,对吧月儿。”
“切,就知道你不敢。”
“你……”女孩知道现在不是嘴犟的时候:“月儿敢,月儿去。”
那个叫做月儿的女孩吓得直直摇头。
“月儿,我们还是不是好朋友?”
月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