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让我住手我就住手?我天师白当的?”她又狠狠踩了几下门匾,“国师?我呸!”
“大人。”道阳去请示晋南曜。
按照晋南曜的性格,毁了他国师府,这个池夏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只要大人点头,咱们的侍卫就立即杀了她。”
晋南曜阖上双眸,说出的话让道阳大感意外:“不必,让她继续吧。”
“这……遵命。”
道阳出了国师府那一刻,池夏还在跟那块牌匾较劲,他屏退了侍卫,笑嘻嘻地凑上前去:“天师大人,小的是国师大人的随从道阳,大人您看,您这砍了半天也累坏了,不如先回去喝口水休息休息?等您体力恢复过来了,我们国师府随时欢迎您来拆,您看怎么样?”
这番话倒是把池夏给说懵了,她警惕地看着他:“我拆他府邸,他不生气?”
“天师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您与我家大人交好,现在您心情不好了过来拆我们府邸,我家大人也不能把您怎么样啊,您说是吧?”
看着这笑得如此狗腿的脸,池夏倒也没那么生气了,低头看了看遭殃的牌匾,“你回去告诉他,他要是不把我的菜给换成肉食,我还来砸他的门!”
“是是是,小的一定转达。”
“这块牌匾看上去挺值钱的,但是老娘不想赔,这句话你也转告他!”
“是是是,小的记住了。”
等池夏解气地大摇大摆走后,道阳回府将需要转达的话仔仔细细一字不差说了出来。
“大人,天师说那块牌匾她不想赔。”
正在吃点心的晋南曜听到这话后嘴角勾了一下,拿起桌子上的绸缎擦了擦手:“不是她不想赔,而是,她赔不起。”
先发制人,这丫头倒也不是那么无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