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阿姐!落子无悔哪儿有你这样的”沈臣拍了一下沈妍拿棋子的手
沈妍不服又怼了回去“我是你阿姐,你应该让着我一点,不就是悔个棋嘛今儿晚上给你做荷叶鸡赔给你”
沈臣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阿姐啊,咱们下了一盘你都悔了十几次棋了,咱们都下了一个下午了”
沈妍最后一个棋子落下拍着手笑到“哈哈哈哈哈哈你输了,来来来头伸过来”
沈臣不情不愿的把头伸了过去,沈妍在手指哈了一口气重重的弹了下去,痛的他一阵嚎叫“阿姐,疼死我了,你一个姑娘家手劲儿怎么这么大啊!我脑袋都五六个包了,不玩了不玩了!”
坐在亭子里的秦瑶跟小桃绣着沈妍新衣服的花样,看到姐弟两个玩的开心,手中的针也轻快了许多,笑意堆了满脸,
突然李文直直的跑到内院大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小姐大事不好了”
沈妍揉着微微发疼的手指说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府的房子塌了。”
李文满脸慌张,看到自家小姐不紧不慢差点没哭出来“我的妍小姐啊,真的出事了,外面一群当兵的冲了进来,要抓臣少爷说是臣少爷与陷害皇上的事情有关,要抓少爷下诏狱……”
秦瑶听闻此话,手中的绣花针狠狠的扎向手指鲜血直流,小桃也是眼含泪水,沈妍愣了愣满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阿臣都一月有余没出门了……”
话还没说完,十几个玄甲军就冲到了内院,领头的一脸冷漠恭敬有礼的开口道“沈小姐,秦夫人打扰了,臣奉镇南王的令来请沈少爷跟我们走一趟,此事关联陷害当今圣上,请不要多加阻拦”
玄甲军说话就要动手拉起沈臣,
秦瑶泪眼婆娑护在沈臣面前,“军爷,是不是搞错了我们阿臣已经一个月没出门了,我们都不知道出了这种事,怎么可能与此事有关,是不是有人陷害”
文杰冷下了脸,跟玄甲军挥了挥手示意稍等一会,要不是王爷交代过了不能伤了沈臣,早就跟前两个人一样直接绑走了,只能好声好气的说道“秦夫人,现在只是请,如果在多加阻拦可就是绑了,如果拒捕就坐实了沈少爷是主谋,被抓的又不止你们一户,请行个方便”
秦瑶见说理不成也泼辣的起来“我父亲乃是前朝的二品骠骑大将军,立下稳固朝堂汗马功劳,战功赫赫,我母亲是先皇后的嫡亲妹妹,你岂敢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绑了我儿子去!如果我儿要是死在诏狱,尔等要如何负责,到时我秦瑶拼尽所有人脉关系也要跟镇南王拼个你死我活!”
文杰见如何也说不通,刚要举起手只听一直没说话的沈妍开口喊道“你让他走!母亲你是糊涂了吗?且不说前朝的事是多久以前,身边还有没有可用势力,外祖母的亲戚肯不肯帮忙,单凭镇南王是当今皇上最信任的皇叔,我们就斗不过!前朝是前朝啊!母亲!”
沈妍强忍着泪水又继续道“我相信阿臣与此事不会有关系,我也相信镇南王为百姓镇守边关三年之久,不是草菅人命的人定会保他周全,如果……我是说如果阿臣真的跟此事有关,我们也别说保了,单凭一个陷害当今圣上的罪名就够株连九族的了……”
秦瑶听着沈妍说的一字一句,终是放下了手让开了身子
文杰满脸赞赏,这个深闺小姐分析起朝堂之事竟然如此一针见血如此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