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问题一股脑的问完之后,金口预言浅浅的茗了一口茶,这才以一种缓缓道来的口吻回答了起来。
“归元帝七年某日,归元帝召我进宫观星,我夜观星象,发现凉国气运有衰退之势,此乃大凶之兆。虽为凶兆,归元帝却依然信我,并赐我金口预言的牌匾,让销金哭在凉城真正的站稳了脚跟。”
说句不太好听的大实话,这种时候这种境况之下,杀一点儿也不关心金口预言的成名史。但这第一段话中终归还是有她关心的事情,自然也不会为了斗嘴自己将重点落偏。
故而杀又问道:“如此说来,你当真早知今日?若你早便知道,为何不提前预防?”
“第一,我虽算出凉国气数衰退,却并不能算出准确的劫难与这劫难来临的准确时日。第二,即便能够算出大概的时间,也无法得知是天灾还是人祸,是国内的兵变,还是其他国家的进犯。第三,计划赶不上变化,凉国虽说也算大国,却也终归不能时时都做好所有的演算与预防。”
金口预言这一席话在杀听来却更多的是在推卸责任。
明明已经算出了凉国会有劫难,明明可以预防,为何?为何会到今日的境地?
金口预言又哪里看不出来杀眼中的不忿,冷笑一声:“我龙家人终归也是人,而非神。再者,即便归元帝早有提防,不也中了毒吗?”
“你!”杀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