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魏宛道:“我怎么不会?”
兰儿道:“因为小姐是好人。”
魏宛:“···············”
“不是。”魏宛说道:“真的没有为什么,若是一定要说为啥,那就是我不想猜啊。”
闻言,兰儿道:“原来是这样啊。”
魏宛脑后滴汗,看看兰儿,不知道说什么。
兰儿道:“小姐既然不想猜,那兰儿就直接说了,这说的是有一个叫刘安世的人,父亲刘航,官做到太仆卿,刘安世中进士以后,不去参加铨选,跟随司马光学习,曾向司马光请教全心尽责、立身行事的关键。”
魏宛听着,心道:你早该直接这么说。
兰儿道:“司马光教导他要真诚,并要他从不说假话开始,后来伍起居舍人兼左司谏,升任左谏议大夫,刘安世体貌魁梧,声如洪钟,在他刚刚被任命为谏官、尚未拜官任职时,上堂告诉母亲说朝廷不因为安世不贤,任命儿为谏官,如果做了谏官,一定要有见识、敢做敢为,自己敢于承担责任,但倘若有冒犯皇上之,灾祸便马上临头,皇上正以孝道治天下,如果以母亲年老为托辞,应当可以避免任此官职。”
“母亲说不对,我听说谏官是天子的直言敢谏的臣子,你父亲一辈子想任此职但未能如愿,你有幸任此官职,应当舍弃身家性命来报答国恩,即使获罪遭流放,不论流放地点有多远,我都会跟你走。”
“刘安世于是接受任命,为谏官许多年,堂堂正正,主持公道,他在朝廷上当面指陈政令得失,有时皇帝十分恼怒,他就握着手版退后一步站着,等到皇帝怒气渐消,又走上前激烈陈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