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丛笙和徐清上车时,随意一撇,刚好看到她微红的眼睛,眼神一闪了闪,什么也没说,搂过尼格尔亲昵的把玩着她的手指。
等到下一个红绿灯时,邢丛笙他状似随意问了一句:“徐清,你妈妈上次说你舅婆在你家车上哭,她最后去哪里请的大师做的法呀!”
驾驶位上的徐清嘴角抽了抽,“嗯,在长安寺请的一个大师。”
车内几人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徐清突然想起来似的,从车里找出一个碧莹莹的玉佩,上面刻了两个字,正楷的红色的,“格格”。递给尼格尔说:“我妈给你的,说是特地去江苏城找法师给开了光的,保佩戴的人一生长乐平安,我家一人一个”。
尼格尔欣喜的接过玉佩,让邢丛笙给她戴在脖子上,连连说着庄母的好话让庄徐清替她转达她收到玉佩的喜爱之情。
邢丛笙虽然对此习以为常却还是忍不住酸了酸,所以她干脆把玉佩收了起来,并言:“你既然这么喜欢它,可不能就这么随便戴上,等下次我给你找个结实的绳再戴”。
尼格尔眼睛眨了眨,认命的在他怀里蹭蹭。庄徐清恨铁不成钢的直叹“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