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捕头还在盯着陈文,陈文咽了口口水,还没说话,旁边就有差役替她解释了。
“姑娘应是被人不小心挤进来的吧!头儿,你别跟看犯人一样看着人家!”
陈文就这样被放了,感激的看了眼那个替她开脱的小哥。小哥的脸不好意思的红了红。陈文心里不由得感叹,果然不论古今,长得好看就是最天然的通行证。
路旁的茶铺大概是现在陈文唯一能去的地方,她身上只有两个铜板,还是刚才在人群里捡的。
陈文边喝茶边骂商续,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然后思考怎样才能进玉清楼。
刚才的差役小哥也来这边要了壶茶。
“姑娘这是要去哪啊?”小哥给陈文倒了杯茶,手法优雅。
陈文不知道怎么形容小哥倒茶的姿势,就是……非常的优雅,没有那种糙汉子的粗犷,很像是现代专门接受过训练的服务人员。
陈文接过小哥递来的茶杯,里面的茶刚好四分之三,不多不少。
她抿了一口,笑着说道:“不去哪,刚才就是好奇玉清楼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害!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就是……死了个小倌。不过这小倌昨天晚上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大理寺评事,牵扯到官家了,所以看上去场面大了些。”
陈文转着茶杯,发现这杯子制作实在粗糙,便没再下口。
“所以,人真的是那个官老爷杀的?”
“这个嘛,说不准。不过刑部已经把人给抓了,应该是先当嫌犯给囚起来了。”
陈文想到了自己之前待的那个地牢,张直说不定就在那个地牢里。那待遇应该不差。
小哥与陈文聊完就被捕头叫走了,陈文看着小哥的身影湮没在人海当中,总觉得他刚才说到死去的小倌的时候眼里有股悲伤。
陈文看着街对面的玉清楼,说什么她也不能就这样被晾着,于是穿过了人来人往的大街,绕到了玉清楼的后面,终于找到了一处的矮一点的墙。翻身一跃就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