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你怎么惹到那些狗东西的?”时乐捏紧了围巾问。
“我哪儿知道?有病一样,就有个叫冉染的,总是针对我,我他妈知道我哪儿得罪她了?”纪南卿无语的说。
“造谣的也是她?”
“是另一个,她的跟班,我怀疑也是她出的鬼主意,拿别人当枪使呢。”
“长什么样?”时乐问。
“她啊......喏,就那死样。”
纪南卿本来还想给时乐描述一下,却看见了迎面走过来的冉染。
扭着自己的水蛇腰,大波浪披在肩上,好不得意的样子。
“我他妈......就那小村姑?”时乐用手指着冉染,不可思议的问着纪南卿。
“你他妈别指啊,她又不瞎能看见。”纪南卿按下时乐的手说。
“不是,哥,就那玩意儿你怕她?你怎么那么怂现在?我他妈去把嘴给她撕烂。”时乐对纪南卿说。
“我不是怕她,我是不想惹事儿了,你能明白吗?我想安安稳稳的,我他妈能忍我就忍了,我他妈不想都大学了,还要被人家说是不务正业的打架小妹,你懂吗?”纪南卿无奈的解释。
时乐看着纪南卿为难的样子,心疼的叹了口气。
“懂,能忍就忍,忍不了了就跟我说,你时乐现在出息了,能护得了你,嗯?”时乐笑了笑说。
“知道,走吧,回去了。”纪南卿笑了起来。
时乐拉着纪南卿就想往回走,诚如她所说的,能忍就忍了,她想好好地,好好赚钱,好好学习,好好长大,好好毕业,攒够了钱就去美国找她的母亲。
冬日的阳光好像总是比夏日的更温柔,它一点一点的释放温热,不想夏天那样一股脑的把热量都给了你,也不问你要不要,让人焦躁。
校园里的香樟树叶子都掉的差不多了,只有操场上还碧绿一片,因为那是假的地皮,一年四季,翠绿长青。
“带你去我宿舍看看吧。”纪南卿对时乐说。
“行啊,正好我去看看你的室友们,对你不好,我就......”
“得得得,她们对我都很好,你到了别他妈满口喷脏话啊,给我收敛一点。”
“哎呀,知道知道,走吧走吧,我可是你最拿得出手的宝贝。”时乐笑着说。
“怎么,学妹也刚刚吃好饭?”
两人正笑着准备离开,冉染就晃到了两人的面前,时乐看她的样子,就觉得恶心,一副全天下她最牛的样子。
“嗯。”纪南卿冷着声说。
“这是......你同学?”冉染瞟了时乐一眼问。
时乐能看见冉染的眼神,目光一直在盯着看她的包包,看她的鞋子,看她的眉毛口红,反正就是不停地扫射。
时乐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在看什么,无非是看她的包包什么牌子,脸上的妆化了几层。
“朋友。”纪南卿说。
纪南卿跟不熟的人在一起会说那是她的同学,是她的室友,哪怕说是闺蜜,是亲戚,是表姐都行,可是朋友只能是时乐。
她的朋友不多,现在还只有时乐,和她的三个小室友。
“还挺好看的呢,妆化的也好看,不过...她怎么都不说话啊?”冉染看了一眼时乐说。
“她...”
“不是不说,是我不想说,不好意思啊。”
“怎么?跟我说话委屈你了?”冉染摸了摸自己的美甲,理了理自己的羊羔毛不乐意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