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两人说着就往深山走去,傅言西一边找寻需要的药材,一边也不忘顺带弄点食材。郑義警惕地看着四周,不知不觉就到午饭时间,傅言西拿出药罐,煮了野菜汤,拿出干饼,与郑義一起吃着饼喝着汤。
吃饱喝足,两人接着往深山进入,走着走着发现水流声,两人走近后居然发现是一个小泉水,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傅言西喝了一口泉水,发现泉水清甜可口,于是沿着泉水找起来,这个泉水这么好喝,附近肯定有好的草药,果不其然找到不少好东西,还发现了一处洞穴。本来还想进洞一探究竟,不过郑義说这是熊冬眠的洞穴,傅言西就打消了念头,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猛兽,保命起见还是算了,两人用泉水收拾了一下,发现时间不早了,就准备下山去。
这时候意外发生了,一只野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蹿了出来,朝他们袭击过来,因为事发突然,郑義连忙将傅言西推到一边,自己和野猪扭打到一起,因为近距离搏击,长矛枪根本没用,只看见野猪的獠牙刺破了郑義的手臂胸口大腿,郑義躺在地上,双手抵着猪头苦苦支撑着,在一旁着急的傅言西真后悔没带匕首,突然想起了菜刀,于是连忙从背篓里拿起菜刀,朝野猪的脖颈砍去,只听见一声猪鸣,猪血四溅,野猪应声倒地。而此时的郑義满身是血,伤痕累累的躺在地上休息。也分不清是猪血还是他的血,傅言西看到这一幕自责不已,连忙用自己的方帕沾湿泉水,替他清洗脸上的血迹。
“郑義你哪里受伤了,你现在浑身是血,我不知道你哪里受伤?”
看着傅言西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郑義安慰道,“没事,都是猪血,我受伤不重。”
“不行,你能不能起来,我扶你去那边的洞口休息。你必须把血衣脱了,我帮你检查伤口。”
于是傅言西扶起郑義往洞口走去,看着郑義行动不便的样子,傅言西知道郑義伤的极重。
进入洞口后,傅言西惊喜的发现里面既然铺着稻草,还有一个草被,傅言西想着或许是爹留下的,因为爹有时候去深山打猎会彻夜不归。于是傅言西让郑義坐在草堆上,并且帮他解衣,傅言西怕触碰到伤口,所以动作极其温柔,看着这样的傅言西郑義难免心猿意马,满脸通红,眼中似有火光闪烁,就连傅言西不小心触碰到他的伤口,他也不知道疼痛。
傅言西看着血流不止的伤口,连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笨手笨脚的,你还好吧?”
郑義因为动情,声音沙哑道,“我没事,我不疼。”
傅言西觉得郑義因为疼痛声音都沙哑了,还在安慰自己,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怎么办,你伤的这么重,兰姨知道了肯定会心疼死的,都怨我。”
郑義从来没看过傅言西哭过,他觉得她向来很有主见,即使父亲受伤也表现的淡定自若,这个世界上好像没什么事情能困住她一样,顿时有些喜悦又有些心疼。于是出声安慰道,“你别哭,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听见这话,傅言西一愣,顿时脸一红,搞什么?我在担心他的伤口,他竟然撩我,而且我一个在现代活了27年,在古代活了5年,加起来33岁的人竟然被一个15岁少年撩到脸红,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傅言西咳嗽一声,“我去给你打水,清洗伤口。”于是逃也似的跑了。
郑義看见她落荒而逃的样子,不由得嘴角上扬,你早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