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西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傅言西看向周围,细细打量一番,她躺在一张金丝楠木打造的镂空雕花架子床上,床前不远处是红木浅浮雕屏风,画面逼真,立体感强,十分精致。
傅言西想起来下床,发现自己浑身瘫软,使不上劲,糟糕难道是春药还没解。早知道这样应该随身带点药,屏风外面的人听见里面的动静,说道,“你醒了?”
这声音是。。。看见来人一身紫衣,就知道是九殿下。
傅言西极力克制自己的异样,“九殿下,谢谢你救了我,要是没事我准备走了。”
“怎么一醒就想走,今天晚上的宴会上,我一直在看着你,你都没看我,我心好痛,喝了好多酒。看到你给袁承焕那个混球斟酒我真想剁了他,可是又无可奈何,只能出去散心,然后就看到你因为避嫌跳进水里,所以我就救你上来了。”
“谢谢殿下的救命之恩,不过我留在这里,毕竟有碍,我想还是先走了。”傅言西说完就准备下床,奈何身体实在没有劲,只能倒在了床框上。
“西儿,你怎么了?”郧北旻连忙扶住他。
因为郧北旻的触碰使得傅言西的药效更加厉害,傅言西惊叫道,“滚开,别碰我。”虽说傅言西用尽了力气的斯喊,听起来确实软弱无力,甚至带着一丝的沙哑。
郧北旻看着傅言西越来越红的脸颊,微微颤抖的身体,嘶哑魅惑的声音,说道,“你中药了,别害怕,我给你去找御医。”
郧北旻准备起身,发觉身体不受控制,浑身似乎也没了力气,也跌坐在床上,身体也燥热了起来。
“九殿下,你怎么了?”
“不好,我也中药了。”
“那怎么办?你快喊人啊?”
“北二被我派出去办事了,奴才们这会儿估计都在宴会上候着,这会儿我这边没人。”
“那怎么办,我们俩都中药了,不能呆在一起,我先离开。”说着傅言西就想起身,可无奈身体丝毫不听使唤,反而往郧北旻的身上倒去。
美人在怀,让郧北旻浑身一颤,本来就中药的郧北旻更加燥热难耐,而傅言西也很难受窘迫,此时她只能央求道,“九殿下,求求你,能不能放开我?”
“西儿,我也。。。”于是顺势就将傅言西压在床上,傅言西快哭了,眼里噙满了泪水,“九殿下,你放开我。”
看着这样的傅言西,郧北旻最后的防线瞬间崩塌,他沙哑道,“对不起,我会好好对你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蒙面黑衣人闯入,劈晕了郧北旻,将傅言西带走。
被黑衣人抱在怀里的傅言西迷迷糊糊的,她根本无暇顾及周遭的情况,她现在集中精力控制自己身体的异样,似乎进入一个温暖的环境,只听到黑衣人说启程和马车的声音,傅言西中药太久,浑身热度难当,自己开始脱衣服,无意识的一直在说好热好热。
黑衣人看到满脸潮红,媚眼如丝,衣裳半开的傅言西,连忙按住她的手,说道,“虽然我没有中药,你这样我也会控制不住的。”
傅言西压根听不见,她只感觉有个冰凉的手,于是顺着这只手靠近黑衣人,她需要更多的清凉,于是抱着他,还不够,嘴唇也凑到他的脸上,耳朵,说着,“热。。”
黑衣人一边推着她一边控制她不让她脱衣服,反而被她抱的更紧,反应更猛,黑衣人的双手只有护住她的衣襟,并克制自己,随意她的折磨。
等到了地点,下了车,着实吓了车夫一跳,傅言西衣服头饰整整齐齐,反观黑衣人头发凌乱,衣裳不整。
第二日,阳光透过窗格洒在屋内,留下了斑驳的光影。
傅言西睁开了眼,看到自己躺在了黑褐色的架子床上,床上围着深灰色的床幔,屋内陈设简单,除了床外,就一张黑褐色巨大的书案,一把黑褐色的交椅。
傅言西赶紧坐起来,检查了一下自身,服饰发髻完好如初,身上的春药似乎也解了,她安心的呼出一口气,看来后来又被别人救了,也不知道是谁,她只记得自己哭着求九殿下的事情,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