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主,我有一个疑问?不知道是否当问?”
“但问无妨。”
“我觉得你和林小姐,是两类人,你怎会喜欢她。”
“因为我看到她那千年不变表情的脸,我就想扰乱她,想在她的脸上看到别的表情,害怕窘迫什么都好,可是没想到。。。”
“没想到你却先扰乱了自己的心。”
“是呀,可是我看到她为了别的男人神伤时,我却觉得她还是保持原来那样就好。”说及此,王之境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露出落寞的表情。
“没想到王少主花心的外表下,有颗深情的心,真是人不可貌相。”
“没想到傅小姐能明白我的情意,这么多年,颇有些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感,他们都觉得我是被林静怡羞辱了,想要报复她,才纠缠她的。包括林静怡也是这么认为的,一颗真心却被当成仇恨般地无视,心中的苦痛又有谁人知。”
“王少主,难道没听过一首诗歌叫做我爱你,与你无关吗?”
“愿闻其详。”
“我爱你,与你无关,即使是夜晚无尽的思念,也只属于我自己,不会带到天明,也许它只能存在于黑暗。我爱你,与你无关,就算我此刻站在你的身边,依然背着我的双眼,不想让你看见,就让它只隐藏在风后面。。。”
“是呀,爱可以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听君一席话,顿时觉得柳暗花明又一村。”
傅言西的一席话,说的在场的众人一愣一愣的,有人深有所感,有人不知所云,有人陷入沉思,有人以此而为,包括不远处目光一直紧紧锁住这里的某人。
王之境本来只想气气某个让他痛不欲生而浑然不觉的人才故意来找傅言西搭话的,在感情的世界里,别人总是看得特别的透彻,而且这个别人还是情敌,更不会放过情敌的任何表现,所以他能强烈的感受到郑義对傅言西的不一般。在王之境的观念里,别人让我痛十分,我也要让别人痛八分,没想到自己反而还被傅言西开解了。
“傅小姐,我以后能喊你言西吗?你也可以叫我之境,难得我们聊得来,交个朋友如何,我也是可以为了朋友而两勒插刀的。”
“好啊,之境,这世间重情之人可不多,我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好了,时间不早了,之境我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先告辞了,下次有机会可以邀请各位来王家玩,告辞。”
“请便。我们差不多也要离开了。”
王之境离开时,用眼神得意的看着某人,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临走时还要插敌人两刀。
“东子姐,相信王之境的话?”
“相信,人的眼睛最能反映人的心,刚才他说道林静怡时,眼底的神伤骗不了人。”
“东子姐,你还是太善良了,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小篮子,别忘了你也是男人,你这样说自己的同类好吗?”
“正因为我是男人,所以我才了解男人,男人有时为了自己的目的,什么违心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行了,小篮子,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像个老僧似的,喋喋不休,你之前不还一直力挺我的选择吗?最近怎么一直提醒这个,提醒那个的。”
“没有啊,我的观念一直没变,就是世间男子都不可信,且不能轻易丢了心,伤了神。”
“行了,小篮子,你不当出家人,可惜了,你的这张嘴,完全能说服别人了却红尘,遁入空门。”
“我可没让东子姐,遁入空门。”
“行了,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好,为了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我们大家干一杯。”众人举杯共饮,笑看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