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什么身份,他都是能随随便便断了阉了的?
陌离还说这几天她都不怎么说话,这叫不说话?
这简直就是惊世骇俗!
韩靳衍心里燃起一股想把她烧成灰烬的怒火,然后踏步进入卧房,冷冷站在床前。
低头,俯视她。
“以你现在的伤势来说,可能没法阉了我;以你的武功来说,再练二十年估计能和现在的我打成平手,你觉得那个时候你能阉了我吗?”
洛槿抬眸眺了他一眼,冷笑,“花花公子负心汉,肤浅男人老色鬼。”
“……”
他付谁的心,鬼谁的色了?
“看样子是不想那废物安然活着了,成!来——”
“哎哟!韩靳衍我脑门疼!我好像想起来你那心上人是谁了!”洛槿捂着太阳穴,委屈兮兮地望着韩靳衍。
韩靳衍:“……”
他坐在床沿上,一边吹药膳,一边问:“不是说不认识吗?现在就想起来了?”
“对啊!她长得很漂亮对吧?哎哟那叫一个年轻貌美哦!我是个女人我看了都动心!就是我怎么想不起来她叫什么名字呢?”洛槿闻着药膳的香味吞了口唾沫。
她看着不疾不徐吹膳的韩靳衍,谄笑道:“不过韩靳衍你别急啊!容我再好好想想,或许十年八年以后,我就想起来了!你可要好好招待着二公子啊!要是他出什么事,我可就不想了!到时候你找不到心上人可不怪我!”
韩靳衍:“……”
他阴深深剐她一眼,然后汤匙喂到她嘴边,“早膳有毒,张嘴!”
洛槿毫不客气地吞下肚,还说:“有没有毒没关系,好吃就行。对了韩靳衍,那什么……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和我拜把子?我跟你说,我这人讲义气,对兄弟那叫一个——”
韩靳衍直接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剩下她两眼直瞪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