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晃神,左丘玉有些头晕,眼皮积累。
陆止连忙接住她,左丘玉已经晕死了过去。
左丘玉再睁眼开眼睛时被身边的景象吓了一跳,好热闹的寺庙啊。
这是共情?
她随着人流进去,从没见过那个寺庙香火如此旺盛。
祭拜的人似看不见尾一样,左丘玉走到里面,里面却只有一个和尚盘地而坐。左丘玉四处看了看,这路居然没有佛像。那外面拜的人们是在拜谁?拜他吗?
那和尚睁开眼睛,嘴角轻扯:“你来了。”
左丘玉一惊:他看得到我?
不是,对,我在共情。
我回答他:“你一日不死我何来心安?”
那和尚笑了:“师兄,师弟普度众生。感激我的人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希望我去死呢?”
我有些怒了:“你闭嘴!你不是他!你是魔障!”
和尚看起来并没有生气:“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是同一个人啊师兄。”
我:“师弟,你已经被心魔控制了!”
和尚哈哈一笑:“我能得到他想要的,你呢?你能给他他想要的吗?”
我已经无话可说,怒火中烧朝他扑了过去:“世上本无长生!”
和尚被他压早身下也不恼:“你看外面那些人都是求我给他们长生的,你又怎说世上无长生呢?”
“师弟!”
和尚闭上眼:“师兄,那你便打死我罢了。”
我已经捏好了拳头,扬起来正准备挥下,身后却突然人声鼎沸。
“快住手啊!”
“天呐,他怎么敢打大师?”
“快去报官!”
“快看看大师有没有事。”
。。。。。
我愣住了,看着身下的师弟,眼眶泛起了血丝。
和尚轻蔑一笑:“师兄,看到了吗,世人只知道我。”
我终于吃上国家饭了。
我没有感情一般坐在牢里每日除了吃喝拉撒。只是坐在这里。
我嘴里念着我听不懂的经文。日复一日。
终于有一天,那个和尚来了。
他说:“师兄,我来救你出去罢。”
我大惊:“你又想做什么?”
和尚想了想:“倒也是没什么想做的,只是我们马上就要成为一体了。”
我伸手想要去抓住他的衣襟,却倒被和尚抓住了手腕。
他很用力:“师兄,你可别不知好歹。”
和尚放开我的手,他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是那个县令。
县令肥头大耳,看得左丘玉直翻白眼:“大师,是要放了他吗?”
和尚点头:“放了吧。”
县令马上叫人松了牢门,县令还在说:“可是他对大师您不敬。”
和尚摆摆手:“无妨,这位是我师兄。”
左丘玉之觉得他共情的人看你了这个县令好几眼,心里幽怨积深。
恍惚间只闪过漫天火光的场面。
我跟着和尚走了很久,到了原先的寺庙里面却空无一人。
我不禁追上他的脚步问:“那个县令为什么。”
和尚神色淡漠:“为什么会不记得我们了是吗?”
我垂眸,心里传来痛楚,左丘玉痛的有些呼吸不过来。
和尚继续道:“自从我出生之后,我改了他心里所有的人和事,这个小县城的的任何人都不会记得你和我。这也是他的愿望之一。”
“他不愿离开这里,却又憎恨着这里的一切。”
“因为这个寺庙满足不了县里任何一个人的愿望,终于有一天爆发,屠了这里的主持,凌迟这里的和尚。哦,是了。还有几个七八岁的小和尚。火烧了师傅的心血。”
“你难不成忘了这些?”
我拳头紧握:“我没忘。”
声音确是如此的无力。
如若那天他们不是在外贪玩,或许也会成为被凌迟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