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迦迦快手快脚地给姥爷放好手中的东西,有姥爷的针药,也有村民们送的东西,又给姥爷打来一盆水好洗脸。
姥爷满怀欣慰地看着杜迦迦,女孩子就是好啊,孝顺敬老,手脚勤快,跟她妈妈一个样,不,该说还更好,她妈小时候可没这么懂事儿。
“迦迦啊,”姥爷笑着问她,“姥爷不在,下午会很闷不?”
“没,奈……我去玩了,”杜迦迦将今天下午自己当牧羊女的经历说了一下,主要说河边多有意思游戏多好玩,和支书家官二代的纠纷则作春秋笔法不提了,那啥,已经被人报复过了,面子全无,况且自己也拼不过人家地头蛇,说来无益,徒增晦气。
姥爷听外孙女过得不错,心中的担心也消失了,他满意地坐上床,靠坐在被子堆上,放松舒坦自己的老腰。
“那姥爷下午去了谁家?”杜迦迦也问。
“去了足有三家啰,先是村长家,再是村头一家你不认识的,还有就是你三表姨婆家。”
“三表姨……婆家?”杜迦迦低头算了算,怎么也算不清这个亲戚关系,表姨,应该是妈妈的表姐妹,这她懂,可再向上一辈就乱了,究竟是表姨的妈呢?还是姥姥的表姐妹呢?
“是干的不是亲的,老早年你三表祖姨婆认的干女儿。”姥爷补充了下。
三表祖姨婆?杜迦迦彻底风中凌乱了。
她使劲晃晃小脑袋,可不能再想了,再想就要当机了。
“姥爷,我还学了两首山歌喔,”杜迦迦向姥爷炫耀。
“那敢情好,唱来听听。”姥爷挺意外的。
杜迦迦清清嗓子,用不太正宗的本地方言唱起那首水妹松渔网歌。
姥爷听了大乐,“哈哈,这可是当年的老歌了,想我小时候那阵子就有了。”
他兴致来了,也跟着唱了首山歌:“笨媳儿昨宿进了门喔勒,要做rou头敬新母喔勒,斤半粉皮一钱馅喔勒,气得翁婆无得说喔勒。”
杜迦迦听得明白,笑嘻嘻地说:“斤半粉才一钱rou馅儿,新娘子也真会持家的。”
“可不是,所以迦迦,侍候公婆不容易啊,以后相亲时千万要考虑到公婆的人品,知道吗?”姥爷一本正经地说。
杜迦迦正下意识想回答好啊、是的、知道了,可转过念头一想:不对,本小妹妹不再是28岁了,目前才12岁,姥爷这是玩我啊。
姥爷看到杜迦迦气鼓鼓瞪他的小样子,靠在被子上乐得不行。
杜迦迦更气得牙痒痒了。
姥爷,I再次服了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