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江如渊就是故意晾着余皎皎，手上的报表他一个都没看进去，反而偷偷观察余皎皎。

这次出乎他的预料，余皎皎仿佛变成了高仿，很是听话地站在原地，垂着脑袋，看过去并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变性了？

江如渊眉头一皱，总觉得哪里不对，而且让他有点不爽！

没办法细究不爽的源头，江如渊合上报表，抬眼对低着头的余皎皎直接说道：“你去帮我带杯咖啡回来，卡布奇诺，少冰，一包糖。”

余皎皎还在自己的小世界发泄情绪的时候，就听到江如渊冷冷的声音传来，一时间发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

“不行。”

直截了当的拒绝，紧蹙的眉头，小脸蛋上写着明显的不愿意。

公司上下不知道有多少人乐意给他跑腿买咖啡，结果余皎皎想都没想就拒绝。

江如渊有些不满，好在他现在是有把柄在手的人。

“莫非你忘了昨天签下的协议？”

江如渊一脸沉着，没有表现出对余皎皎拒绝的一丝情绪波动。

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变态，江如渊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喜欢掌控余皎皎的感觉，就是那种将不可控变为可控的快感。

但他神色一凛，很快察觉到自己这种不知道怎么就冒出来的情感倾向，眉头微皱，将心头难得冒出来的“舒适感”快速抹去。

“非也非也，大老板，真的不是我不想去……”

余皎皎摇了摇头，表情十分委屈。

这么一说让江如渊来了兴趣，他倒要看看她能给出什么合理理由。

江如渊挑挑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