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大师兄离家出走以后澹台隐总是做噩梦,他总觉得大师兄这一走自己少了一个最知心的朋友。大师兄为人比较木讷,很少说话,可每逢与他搭话他也不会爱答不理的应付。小师妹,她是个好女人,只是有些毛躁,像个男人。澹台隐品着杯中酒,噗嗤一声笑了,心想道或许我比凌云秀更像个女人。
迷迷糊糊的喝了半壶酒,他不胜酒力可今天确实越喝越清醒。本想再向店小二要一叠花生米下酒,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澹台以为是店小二,满不在乎的应了一声,“进来。”
门开了,澹台没朝门那头看,因为他正固执的欣赏窗外雪景。
“再来一叠花生米。”
“花生米没了。”
“没了?那就再来一叠酱牛肉吧。”
“酱牛肉只能吃四两。”
澹台纳闷,一回头发现来人不是店小二,这人身高和猫腰的店小二差不多。穿着一身黑白分明的劲装,袖口和裤脚用布带子绑着,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金簪别顶浑身上下紧趁利落背后背着一把二尺多长的小片刀。
来人正是小温侯许飞。
许飞把牙一呲,“牛肉吃多了是要涨肚的,我爹说牛肉最多吃四两。”
“你爹是许钟雄?”
“那是我亲爹。”,许飞毫不客气的扯过一把椅子坐下。
澹台问,“你还有后爹?”
许飞岔开话题,“你这喝了酒,脸上有了血色,好看多了。活像个大姑娘。”
“你怎么来了?”,澹台关上窗户,“你爹不是说你受了惊吓,正在疗养调息吗?”
“我爹给我关在小黑屋了,不过他关不住我,我就出来啦。”,许飞一副洋洋得意的神色,“我看到马圈里面的喜儿,就知道你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