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八号,前末娱乐继张岩事件后再次喜提热搜前四。
前末娱乐总裁私生子骆总夫人手撕小三骆云勋公开声明骆子墨
视频里的丰腴妇人穿着华贵精致的服饰,口里却说着羞辱的话,面容狰狞的对着被保镖控制住的年轻女人拳打脚踢。
旁边的小男孩吓得一直哇哇哭,害怕的看着妇人,一直喊妈妈,丰腴夫人的目光被他吸引,眼神狠毒的向着他走去。
白彦之把手机翻了过来,看向面前向他展示成果的陈一弦,含笑说:“看来你做的比预想的还要好。”
“说起来这还得感谢骆云勋他妈闹得这一出,如果不是她带人去打这么一顿,骆前海也没有底气跟他们对峙发怒。”
陈一弦兴致很好的吃着盘子里的水果,眼里的满意毫不遮掩,“我听骆前海说,这次骆云勋放下狠话,说骆子墨这个野种别想拿到落家一分钱,让他最好保护紧一点,从今以后任何公司都不会用他。”
白彦之低着头,看不出什么情绪浮动,“你不怕吗?骆云勋一句话就葬送了一个十岁孩子的前程,如果他知道你做的事情,你的下场最起码翻上十倍。”
“不怕,所谓富贵险中求,连这点风险都不敢冒,还能妄想得到前末娱乐?”陈一弦扬唇笑了下,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面容温柔,眼神却异常阴狠,“再说,成王败寇,即便结局是我输了,也不亏。”
白彦之突然笑了起来,“你很像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
“谁?”他歪着头,笑的人畜无害。
“楚至清。”她淡淡道:“一个永远能把自己放在最有利位置的人。”
楚至清,禹钦帝,禹国最后一位皇帝,他在历史河流中并未被记录下本名。
“是吗?”陈一弦笑笑。
“是,虽然长的不同,但性格很像。”
一样的自私阴狠,一样的冷血无情,一样的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伤害无辜的人,视人名为草芥。
陈一弦看着她言笑晏晏的样子,点头道:“那有机会引荐一下,我们说不定很聊得来。”
店内的小提琴曲到了高潮的地方,白彦之磨挲着碟子的边沿,缓缓回答了他。
“会的,你们会认识的,很快。”
陈一弦大致说了下目前的情况,因为骆云勋和他反目的事,骆前海现在格外重视起他。
他迫切的需要陈一弦帮他制衡骆云勋,比陈一弦自己还要急,恨不得他马上从能骆云勋手上把前末娱乐抢来。
骆前海其实一直以来就不是很喜欢自己这个“极有主见”的儿子。
再加上张老爷子死的时候把他手上的全部股份给了骆云勋,而他一分一毫都没有得到,没次看到对方那张脸,他就能想起这件事。
外面的人都说他骆前海走运,在清贫的时候被张末末喜欢上,成婚以后得到了张家的资助创业,前末娱乐基本上是拿骆家的钱开起来的。
可只有骆前海知道,要说感谢应该是张家来感谢他,一开始张家就是个靠炒地皮起来的暴发户,被真正的豪门所耻笑,说他们没有根基,迟早坐吃山空。
如果没有他的远见,没有他辛辛苦苦经营几十年,哪有前末娱乐的今天?张末末和骆云勋哪有现在的风光富贵?
可笑的是他在张家过得跟入赘一样憋屈几十年,到头来还不如自个那个忤逆的儿子,一毕业就成了前末的最大股东,掌握着前末的一应大小事。
“是吗?那我应该恭喜你了。”骆家这几个男人,还真是一丘之貉,不愧是血浓于水。
“对了。”陈一弦想起了今天的正事,“对了,影帝张言祖吸毒这件事情你可以去查一下,但可能会白费功夫,前末这边捂得很紧。”
“你放心,没有我弄不到的证据。”白彦之自信十足的看着她,气势逼人,“你就安静在家等前末集团再次喜提热搜。”
“好。”陈一弦看着她清冷从容的目光,记忆里那个乖巧天真的女孩越来越模糊,仿佛就是他的一场臆想。
可要是真是想象,面前这个胸有成竹、自信锐利的白彦之又怎么会看上他?
跟陈一弦分别后,白彦之直接去了医院,看望白瑶舟。
“彦之……你来了,快,快进来吧!”白母蓦地从凳子上起来,有些局促的从她手上接过果篮。
白彦之的目光落在床榻上那两只相握的手上,意味十足的挑起眉头。
白瑶舟看了眼白彦之,飞快从骆云勋手里抽出来手,有些心虚的拿起柜子上的橘子,准备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