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山哈哈大笑了几声,朗声道:“空闻大师不必多礼,咱两家打了几百年的交情,彼此也算得上知根知底了,这些表面文章,不做也罢。”
空闻点了点头,说:“阿弥陀佛,既然齐掌门都这么说了,老僧也就不客套了,还请齐明山众位施主,上岛一叙吧。”
齐明山正待回话,却听慈悲岛北面那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齐明山的人上岛可以,那只妖精,不行!”
“玄黄,不得无礼!”玄天面色一变,开口呵斥,空闻等人也是摇了摇头。
没等霖玲说话,齐明山的脸色就冷下来了,淡淡道:“玄黄大师,您辈分高,咱们两家虽然素有摩擦,但是齐明山从来没慢待了礼数。今天,你口中的那只‘妖’却是和齐明山有着千丝万缕的前辈,辱她既是辱空明山,不知道玄黄大师您能不能担下这个责任。”
“玄黄!”玄天提前何止住了玄黄,才亮声道:“各位施主,玄黄年岁尚浅,言语之中有不妥之处,老僧代为赔礼了,轻各位一起上岛一叙吧。”
齐明山转头看了看霖玲,霖玲很无所谓地笑了笑:“你让我一个老妖精和一个光头小子计较两句口角?”齐明山笑了笑,了然地点了点头。
“玄天大师,好久不见,风采依旧。”齐明山回道:“此番唐突,还请见谅,贫道这就下去。”
说话间,北方的大柳树也无声无息地消失不见了,玄天正待回话,就见远处一个小光头和尚,气急败坏地跑到玄天面前,手舞足蹈道:“师兄,为什么不让我和那个妖精打,她那么长时间都没动手,分明是忌惮了我的‘句芒泪’。”
玄天面色一沉,冷冷地说道:“玄黄,你着相了。”
玄黄闻言有些不服,还想张嘴,最终喏喏了半天,还是垂下头,说了声:“阿弥陀佛,师兄教训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