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院子里躺了好些时候,就听到了书阚的声音:
“少爷您回来了。”
“周周在哪里?”
“他在厢房。”
“把饭督厢房,我跟他有事。”
“诺。”
南宋还没有踏进门口,就听到了昭烟有些慵懒的声音:
“你要跟我讲何事,你要人传报一声不就得了吗,还麻烦你亲自过来。”
“姑奶奶得了别装了,你不是让我探听那个案子的消息吗?”
“有眉目了,是查到作案凶器是什么了吗,还是有什么嫌疑人?”
“这些倒是没有,因为这个案件交给了上头管理,我也碰不到什么机密的事件,只不过我觉得有一个突破口。”
“来听听。”
“听坊间传闻这位芊芊姑娘出生便带有奇异的香味,因为她培育的花好还被人戏作花神娘娘。”
“所谓的身怀异香之人确实是有的,但这位芊芊姑娘我觉得不应该。”
“为何不应该?”
“芊芊花匠之女,这是世人对她的主观印象,如果她花培养的好女承父业也不稀罕,可是前提就是逃难。”
南宋不是特别懂昭烟的意思,他觉得逃难有什么前提的。
“你坐下来,假设这位芊芊但母亲是死在逃难之中,什么地方需要逃难?”
“什么地方需要逃难?我记得近景我记得近几年好像闽东那个地方吧,似乎有沿岸海盗。”
“没错,海盗沿岸那就明那个地方并不适合栽种花草,你有看到沿岸的地区人家特别看重花木的吗?”
“沿岸地区似乎不种植东西,因为也养不活,像花匠多数都在长安岭南等地。”
“所以估计芊芊这个身份是假的,既然这个身份是假的那为何要做一个假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