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尸体怎么个怪法?”
“我之前不是他的血画成了一幅牡丹图。”
“对呀,牡丹图那么点儿也不用多少血吧?”
“他只有双眼流血,体表没有任何的伤痕双眼流的血却不足够让他死亡,但它却是血流而死的。”
“会不会是有什么隐秘的伤痕仵作没有发现?”
“这种可能性很,而且似乎是因为用血画的牡丹图,这幅牡丹图比之之前的国画大家毫不逊色,甚至独领风骚,画的逼真至极。”
“确定那画真的是这位关齐栖做的吗?”
“画风和画法都经验证确实是他,但是层次却提高了不止一度,连颜色毫末用的到了极点,你为何有这种想法?”
“这很明显,既然他是流血而死又因伤口在眼部,人眼在充血的时候是看不清事物的何况画画,虽有盲人画家,但是一个正常的人一下子变成这样,画的作品水平又颇高有这个疑问很正常。”
“这牡丹花妖杀人又是怎么个回事?是个传吗?”
因为养在深闺,昭烟也不是特别知道这些传故事,前世就更如此了她忙着提升自己就更没时间了。
“我之前不是跟你过国色香坊吗?”
“这不是长安有名的风流之地,据那些才子佳人都愿意到那里去,吟诗作对,而且他们还会在花朝前后举办一年一度的品花卉。”
“那你可知道去年的花魁是哪种花?”
“应该是牡丹吧?长安人颇爱牡丹。”
“没错,但是就因为那种牡丹闹出的事情可是相当的大。”
“那株牡丹叫万紫千红,我今年的花魁同属一个母株,它是着名的养花大家曹禹培养的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