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褚小柒干完一天的活以后,已经是酉时将尽了。她用手帕稍微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脑子里回想起时朗清晨临别时说的话:昨晚的打尖的那个客人叫秦郁渊,是摘星楼新来的说书人。
想到那个沐浴美男,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莫名一阵欢喜。像是微风吹过发肤,余下霎时的舒适般,既短暂又美好。
在通报完所有的工作完毕以后,褚小柒就仿佛一个想要糖果的孩子般,快速且直接跑去了摘星楼,急迫地想要见到秦郁渊。
时朗看着褚小柒远去的背影,其实到底是不想要她去找那个说书人,可是她见不到秦郁渊,就不痛快,就不开心。
他不喜欢褚小柒那副病恹恹的样……
时朗踱步去了后院,随手捡了个掉落的枇杷树枝,从衣衫上扯出一根丝线,一端缠绕在树枝之上,一端绑着小橘子。
他缓缓走到了屎哥所在的花丛面前,刚巧屎哥正在玩一只不小心溜到院子里的老鼠,猫咪和老鼠是天生的公敌,从娘胎里与生俱来的,屎哥也不例外。它好整以暇的把小东西玩来玩去,圈在自己的领地逗弄着。
感觉到有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它转身撇了撇远处正在一步步往自己而来的时朗。
又是这个男的,它嫌弃的收回视线,继续玩着自己领地里慌得不行的小老鼠。
忽然眼前乍现了一个小橘子,它的瞳孔放大,把手里的小老鼠丢到了一边。眼神迷离的看着那颗小橘子,伸爪就要去抓,却看见小橘子跟长了腿一样的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