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难尽意,三令做五申’湛弟,这次你真的要好好吸取教训,好了,你既然无事,今日就随着我一起去铺子里看看,也了解了解我们家的产业!”
“哎呦,我这头怎么有些疼,哎呦,哎呦,不行了,哥,亲哥,你快让老于来给我看看,哎呦……”亓湛捂着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亓渊忙唤来元华:“元华,快去请于大夫来!”
说完,亓渊坐在塌上问着亓湛的感受:“湛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头疼了呢?你不是在装病吗?而且于大夫不是说你不会有事吗?这到底是怎么了?”亓渊一连串的问题,惹得亓湛原本不疼的头,这下是真的疼了起来。
渊哥怎么这么能说?不应该是渊哥安抚我的情绪,让我不要多思吗?我不就是不想去铺子里吗?我容易吗我,这么折磨人,老于啊,你快点来,你快点来把你啰嗦的大少爷支出去吧!
在亓湛的盼望中,于大夫总算是来了,“大少爷!二少爷这是怎么了?”于大夫进房就看到亓湛在床榻上滚来滚去,虽然觉得新奇,但想一想这小祖宗的性子,估计又是不想顺着大少爷做什么事情吧!
“我也不知为何,湛弟从刚刚开始就头疼不已,于大夫你还是先好好替湛弟诊治一番!”“老朽知道了,劳大少爷挪个地儿,容老朽为二少爷诊脉!”
于大夫坐在床榻边上,伸出手把着亓湛的手腕,用余光看了看亓渊,发现亓渊坐的离床榻略远,略微放心,但于大夫还是谨慎的没有问出,只是以诊脉为由,在亓湛的腕上写着问题。
亓湛也在亓渊看不到的死角,快速的写到:老于,找个由头,让我哥出去!只是他写的速度太快,于大夫到最后没有看清,只能自己乱猜:老于,找个由头,让我哥……什么,知道?知道什么?于大夫望向亓湛的眼中,仔细思索,突然,想到什么,看向亓湛的眼里多了些感激。
亓湛有些不明所以,不就是让找个由头支了大哥出去吗?这老于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这让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于大夫,好了吗?”亓渊有些不确定的问着,这诊脉也诊的时间太长了点吧?毕竟这两个人可是有前鉴,亓渊觉得自己应该多注意下,别又被他们给蒙骗过去。
“回大少爷话,二少爷无恙!”“那为什么他刚刚头疼如此呢?”亓湛听到这话,也是懵懂不知,这怎么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这个,只怕是刚刚二少爷被什么吓着了,一时血脉拥塞不通,这才头疼不已,但经过一段时间,二少爷自己平静下来,这症状也就消失了!”
“原来如此,多谢于大夫,我们兄弟二人还有事协商,就不多留于大夫了,元华,送于大夫!”于大夫出去后,亓渊看着床榻上把自己往被褥里装的亓湛,一时被气笑了。
“亓湛!你出来!”“不,我不出来,我出来你肯定要罚我,我才没有那么傻!”“你当真以为你在被褥里,我就不能奈你几何了吗?”亓湛被这话吓到了,立刻转变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