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亓府,翦慎一行人终于到达,谢管家和元华指挥着亓府的下人,将货物清点,送到库房,等着亓老爷过目,嘱咐完毕,带着翦慎进府拜见亓老爷,这也是翦老爷交给翦慎的任务之一。
翦老爷端坐在大厅里,手上拿着账簿,见谢管家和元华进入行礼之后,向他们询问这一路上是否平安,又看向翦慎示意他们介绍。
“回老爷话,这位是平城翦家的二少爷翦慎,这一路受大少爷所托,与我们同行,路途虽遥远,但好在我们准本充分,一路上有惊无险的到了!”谢管家恭敬的回答亓老爷的问题,寥寥几句,却也能让人感受到他们的不易。
“你们这一路辛苦了!都坐吧,坐下慢慢说!”翦慎三人落座后,亓老爷对翦慎和蔼道:“听亓渊说,他们兄弟二人此番是住在公子府上,到是给府上添麻烦了,公子来姑苏,老夫理应尽地主之谊,不如公子这些日子住在府上可好?”
翦慎谨记翦老爷的话,站起来拱手谢言:“晚辈在此先谢过亓老爷,若有不当之处,还望亓老爷不吝赐教,晚辈这次随谢管家等人同行,也是为了多增见识,若是能得您指教一二,晚辈不胜欣喜!”
“瞧瞧,瞧瞧,翦家多会教孩子,这孩子的嘴真甜!你说是吧,老谢?行了,你也别站着,坐吧!”翦慎坐下后,亓老爷吩咐人将客房整理一番,迎翦慎入住,又与谢管家交代一番运来的这批丝绸,该如何分配到各个铺面,留下元华,让谢管家和翦慎回房歇息。
“元华,渊儿信中说得不明不白,你仔细和我说说,渊儿为何决定入住翦府?还有,平城的事,可是解决妥当了?”亓老爷有些头痛,用手捏了捏眉心。
“老爷放心,平城的事,少爷基本上已有眉目,想来再过不久,定能找出幕后作怪之人,实则是为了与翦家谈生意,因翦家是贩卖丝绸的大户,所以少爷才入住翦府,以求更好的合作!”元华不动声色地说完,亓老爷摆摆手,让他也退了下去。
元华准备离去时,又想起亓渊特意叮嘱他告诉亓老爷的话,于是转身抱拳:“老爷,少爷让小人告诉您,王家在不久前也到了平城,且蔓茵郡主得了今年平城的花朝女使,王璟公子言,该是与吴王爷有关,少爷让小的请示,我们是否要分一杯羹?”
亓老爷思索了一会儿,“告诉渊儿,京城还没有传来确切消息言吴王爷被弃,我们不需做出头鸟,先稳在平城,剩下的事,看形式发展,让他自己决定!”“是,小的这就去传信!”
菘临院里,翦默和亓渊互相交换自己的已有信息,亓湛在角落里,细细的听元日告诉他前因后果。“我觉得,我们的重心应该放在……”“你说什么?你……”亓湛的话还没有说完,被元日迅速的捂住了嘴,发出“呜呜”地声音。
“亓湛,你在搞什么?”被打断思路的亓渊发问,元日大声地回答:“大少爷,二少爷说他想吃烧鸡,但是他的银钱刚刚被您拿了去,想找您要些!”
亓渊面上尴尬,早知道刚刚就不收亓湛的碎银子,就让他玩牌也是很好的,至少不会这样突然地影响自己与默儿商议。“元日,送湛弟回房休息,于大夫说了,要安心静养,另外,你一会儿过来取了银子,湛弟想吃什么你着人去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