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渊,你可知城北沈家?”“自是知晓,不知你问这个的原因是?”“沈家自古以来有自己独特的消息门路,不如我们分头行动,你且先慢慢查着,我去沈府一趟请沈姐姐帮忙?”
“如此,也好,我这就加派人手去打听,幸好平城是于大夫的老家,这可是省了我们许多事!”“好,我这番回去即刻动身前往沈家,请沈姐姐帮忙!”翦默离开菘临院时,回头对着亓渊真诚的笑:“谢谢你,亓渊!”
一切尽在不言中,只一个笑,就让亓渊心里也欢喜不已,没有什么比心上人知晓你的付出后,心下感谢来的更让自己开怀。
“你是怎么传话的,嗯?为什么幻儿会自尽于牢里?你说,不然我饶不了你!”吴珩甩着手里的鞭子,鞭打传话的小厮。
小厮嚎得声嘶力竭:“少爷,少爷饶命,奴才全是按照您的吩咐行事,奴才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小厮又被甩了一鞭子。
“照你这么说,到是我不是了?”“当然不是少爷的错,都怪这愚钝的奴才,误了少爷的事,少爷何必亲自动手?这不是脏了您的手,还是交给老奴,老奴定好好的罚这小兔崽子!”
“哼!”吴珩扔下鞭子离去,方才说话的老奴,捡起鞭子,在小厮捂臀的瞬间,抽了下去,一边抽一遍骂,旁人听到,都会夸一句。
事实上,老奴的鞭子都抽到了地上,小厮那惨烈的叫声,也是他看着老奴的作为自喊出,这样抽了大约半刻钟,鞭声才停下,老奴对着小厮好一番劝告,让他往后做事机灵些,也莫因了这遭事,怨上少爷。
城北沈府,此时王蔓正在做客,“固安姐姐,你是不知道,当时那吴家小姐的脸色有多难看,之后估计她还被吴家那个少爷得说一顿,一想起这些我就想笑!”
“你这般做,可有不妥贴的地方?这个吴家,到底在平城根基深,你别平白惹了他们怨恨!”沈固安和善的劝导,希望王蔓不要在他们家没有根基之时,惹上不该惹的人。
王蔓听完,笑的开怀,“固安姐姐,我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是……”“小姐,翦小姐到了!”王蔓打算说与沈固安自己的身份,却被瑾莲的话打断。
“默儿来了!快请进来!”沈固安脸上的笑意又加深几分,轻轻拍着王蔓的手:“你这来的可真是巧,和默儿一前一后,真真是让人舒畅的一天”
“那是我们都惦念着固安姐姐,谁让姐姐一心扑在铺子上,我这住的这般近,也是不常见姐姐,更何况翦家姐姐?肯定是知道固安姐姐今日得闲,才和我一样,来找你叙叙话!”
“你呀,这张巧嘴真是会说,也不知道往后哪家的公子能够受得了你这般巧言善道!”沈固安的话,让一向大大咧咧的王蔓暗暗的红了脸,只是翦默进韵苑的动静吸引了沈固安的注意力,让她没有看到这难得的一幕。
“沈姐姐安好,蔓蔓也在,蔓蔓也安!”翦默客套了一句,立刻现出了原型,向着自己往日坐的小凳走去,坐下后,自己动手,又是水果,又是茶水,看得沈固安和王蔓两人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