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要走的。”

秦诗说完有点愧疚的意味，从昨夜见到慕容洹到现在，慕容洹的行为，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渣女，抛妻弃子的那种。

正在秦诗不知道接下里该怎么办时，窗外的月光被遮盖了，整个寝殿突然漆黑一片。

慕容洹皱眉看着窗户上的黑色布帘。

“顺义！”

顺义迅速来到寝殿外殿，再不肯进来半步。

“陛下，奴婢已经把光亮都挡住了，您可以跟娘娘多说会话儿，奴婢绝不会让这光伤害娘娘丝毫。”

顺义的声音从外殿传进来，说的大义凛然般，语气里还满是决心和心疼。

秦诗一听便知道，这顺义把自己当成鬼魂了。

“把黑布都撤下去，你们也都撤出凤仪殿，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慕容洹说完，看着秦诗的眼神更加炙热了。

秦诗被看的有几分不自在，但是紧接着，她才觉出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是人是鬼。”

“我深爱的人，嫁给我五年的妻子，我怎会不知道她是人是鬼。”

秦诗被这句话定在了那里，慕容洹怎会是如此深情的，她见过他潇洒肆意的少年时，见过他疯魔般地狱的样子，还见过他对自己满是怒气冲冲的样子，却不曾见过这般深情的样子。

不对，是没见过，还是不记得了呢，自己最后对慕容洹的印象好像没什么好的，那五年，她有意识的远离他，两人有多久没有这般正视对方了。

“我来，是有些事情想要问清楚。”

秦诗还是说了出来。

“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会告诉你。”

慕容洹站起身，走到茶桌，倒了杯茶，不顾茶水凉，一口喝了下去，定下心神。

“我想……”

“儿子呢，没有跟你一起来吗。”

不等秦诗说出自己想问的问题，慕容洹便打断了秦诗。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