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循冷着脸想了想,“以后不许在外面做那个动作。”
哎呦,这是放宽要求了,还挺好说话的嘛。
“梅康和陈道长被抓走了,陈道长差点害死一位姑娘的事,是影查到的?”梅清浅收起了嬉笑之色,好好问道。
黎循微微点头,要防备他们,肯定要查清楚底细,影一查就发现他是惹了事逃到安远镇的。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找他的年轻人心术不正,幸好女子没嫁过去,否则一辈子就毁了。”梅清浅有些气愤,古代女子本就艰难,还遇到这样助纣为虐的。
她继续说:“卑鄙的是那不择手段的年轻人,但那道士更可恶,为了钱财连基本的原则都没了。”
“他没少做伤天害理的事,只不过还没闹出人命,不然死多少次都不够。”黎循沉着脸,“也是因为多是像女子家那样不过去告状,才让他继续害人了。”
梅清浅叹了口气,“女子家也是有顾虑,到底这世上对女子太苛刻了,闲言闲语太多。”
就好比前身,从小在村子长大,行为端正,善良能干,从来没有不正经的行为,可是景王府休了她,说她勾引景王的庶弟,一时间村里大部分人都用有色眼镜看她了。
后面是梅清浅穿了过来,加上她本就性格彪悍,所以不在意村里人说什么,但如果换做前身,怕是要天天以泪洗面了。
“那影去衙门不要紧吧,会不会被官差查到啊?”梅清浅问。
黎循笑笑,“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该他被抓。”
梅清浅嘴角抽抽,好吧,您是老大您厉害。
另一边县衙里,因为最近有朝廷官员要来,周县令怕有人作乱,所以近期一直致力于偷的、抢的、伤人的,导致县衙大牢几乎人满为患。
吕官差看了看,眼底闪过讥诮之色,对看守的狱卒说:“牢房紧张,这两人就关一起吧。”
“好的,吕哥。”狱卒急忙应了下来。
等官差一走,梅康跟陈道长就吵了起来。
“你这个乡巴佬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叫你洒在他家院墙外面,很难吗?你竟然搞自己家了,你是不是没长脑子?”陈道长压着声音说。
梅康一撸袖子,“是你的东西不灵,我明明洒到他家墙根了,我看你就是个坑蒙拐骗的,把我的银子还给我!”
“你还有脸问我要银子,如果不是你,我会在这里吗?”陈道长问道。
梅康冷笑,“说的好像你没犯事似的,见个乳牛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说你怎么来我们小镇子,敢情是犯了事,怕被人家打死。”
“谁敢打我?让他试试!”陈道长忍不住,直接吼了起来。
“老子现在就打你!”梅康冲了上去。
别看他是读书人,但平时日里跟刘西这种村痞厮混,再加上之前赌钱也跟人动手过,打起架来还挺厉害的。
陈道长被他突然袭击,立马反应了过来,他这些年到处坑蒙拐骗,也是常被人追打,动起手也不怕。
两人扭打成一团,其他牢房的犯人纷纷叫好,甚至有人说开赌局,赌两个谁能赢……
枫树村这边,张平安回家就病倒了。
头痛,一抽一抽的疼,直接躺床上了。
忙活了一阵子,各种准备都做好了,结果被自己人故意给毁了。
张平安媳妇看着难过,劝道:“没了就没了,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损失,就你把村子看的重,你看看人家在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