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联终于见到风聘亭说的姐姐如何变态,如今听风聘晚说:“自从先祖封印蝎蛉一缕魂魄在此,便预料大灾之兆,耗尽毕生仙力,造出结界,立下恶咒,让世代华胥族人不得出界,否则就会像风娉婷一样……
谁会料想风聘亭会如此无所畏惧……”
蝉联问风聘晚当初怎么不告诉她真实理由,让她一直误解,是因为她希望妹妹能在如此境况下寻得好夫君,护她一世!
注定华胥难逃一劫!蝉联心里自责愧疚,一祸未平,一祸又起!
“我是不会离开的,是我带走风娉婷的,一切后果由我承担!”蝉联执拗,不原意离开!
云笈也坚持不走,与华胥一起度过难关!
“一切与你无关,一切皆有因果,这是华胥先祖早就预料的命运!若是华胥还有活着的人,希望你能帮我转告风娉婷,不要报仇,好好活着!”风聘晚说完,让漆雕带着他们离开,漆雕说:“我哪里都不去,守护你是我的职责,你们自行离开!”
外面已经传来阵阵厮杀声,“这下是想走也走不掉了!”风聘晚说。
族人被打踢打撞倒木门窗户,躺在他们面前,他们一起出去,漫天妖灵飞行,一团一团的,在混乱的厮杀中,族人一个一个的倒下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满眼凄惶……
风聘晚专门对付恐狼,不敌三招,被恐狼的钢爪抓得满身伤痕,血肉模糊,残暴不仁地说:“告诉我蝎蛉的魂魄在哪里?交出来,放了你,还有你的族人!”
风聘晚,用手擦了擦嘴角上的血,“华胥族人没有懦夫!呸呸呸……”
恐狼秒的钢爪抓住风聘晚的脖子,“我没有那么多耐性!快说!”
漆雕看见风聘晚危在旦夕,立马攻击恐狼,恐狼手上鲜血淋漓,他的五爪穿透漆雕的胸前,恐狼手一甩,狠狠抛出很远,风娉晚情绪失控大喊:“不……不……”
蝉联被她的目光吸引住,此声是多么的撕心裂肺,蝉联用十火翎羽扇向恐狼挥去,恐狼躲散,将风聘晚抛在漆雕的旁边,她努力挣扎去钩漆雕的手,风聘晚涕泪交零地说道:“不要死!不要死!”她终于搂着漆雕,紧紧的抱住他,漆雕高兴的说:“我……我终于……”
漆雕就这样一命呜呼!
风聘晚就这样搂着他,完全忘记周围的厮杀,云笈看见有妖灵在她后面,把手中六翅丝天剑挥去,云笈做地上,盘坐念着,从他后背漂出千丝万缕的丝,犹如针坚固,随意编织穿梭,碰到什么都一穿而过,最后笼罩成网,将三分之二的妖灵罩进丝网里……
云笈睁开眼睛,对于自己的战绩出乎意料,受伤严重的一直在呻吟,漆雕的尸体在那躺着,风聘晚却不见了,还有蝉联,恐狼……
云笈立马四处张望,抓着一人问:“有没有看到穿青衣色女子!”
“没有!”
其中一个人眼神闪烁,手轻微瑟抖地说:“她被恐狼抓走了,听说往渡弥山方向去了!”
云笈担心蝉联,并未仔细看此人,言行举止,便去追了!
说话的这个人是红栖真变幻的,她抓着风聘晚进入华胥族祖祠,威胁她说:“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不说我就毁了这里!”
“哼!全族都赔上,害怕祖祠被毁!”风娉晚可笑的说。
红栖真再三逼问,也没有结果,脑羞成怒,由于恐狼下手毒辣,她现在已经昏死过去了,竹叶青出来说:“把她交给我吧!”
“云笈已经去了渡弥山方向……”红栖真眉眼低垂,颤动地说道。
竹叶青带着风聘晚走了,红栖真在四周放起火……整个华胥火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