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塔毒的隐翅虫落荒而逃,可是它被困结界,金蟾的坐井观天殿是唯一可以出去的通道,塔毒想:宁可四处躲藏,也不能自投罗网,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蝉联和风聘亭两个追逐累了,一起躺着草地上望着蓝蓝的天空,蝉联眯着眼睛动着脑筋要金蟾的血,夜丹枫等不了那么久!
风娉婷看她的样子,以为真的睡觉了,她心情舒朗,终于摆脱魔咒,可以离开华胥族到处走,尤其可以摆脱变态的风聘晚,心里越想越兴奋,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而且还进入梦境:
她在梦境里看见华胥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洪水淹没了华胥族,族人被洪流冲散,家破人亡,民不聊生……
风聘晚怒气冲天的指着娉婷说:“一起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娉晚说完,倒在血泊中……
风聘亭被梦中情境惊醒,拍拍自己的心口,自我安慰的说:“怎么做这么可怕的梦!肯定是风聘晚那个坏女人施法,让我在外面玩的不安生!一定是这样的!”
蝉联睁开眼睛看着她,说:“你不会是想你的金蟾!”
“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风聘亭挠了她咯吱窝说。
蝉联求饶的说:“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们一起去找金蟾,求他救救夜丹枫,若实在不救,我们就和他大战一回!”
“我同意!好久没有打架了,也该锻炼锻炼筋骨!”风娉婷说。
她们两个来到略云山顶上,望着井,蝉联说:“我不是故意对你这样的,为我的冒冒失失向你道歉!”
金蟾在殿里宝座上,手里拿着镜子,心疼的左看右看自己的额头,生平第一次臭大了,连连叹气,听到蝉联在外面叫唤,喃喃自语到:“老子才不会上当了,要老子的血不等于要老子的命,不去不去……”
……
“他没反应,难不成怕了我们?”风聘亭趴在井边,一点异样都没有,望着蝉联说。
“听说吞天金蟾蜍如此如此厉害,原来都是吹牛的,居然被两个女子吓得屁股尿流,躲进自己老巢不敢出来……”蝉联大声喊,用落雪瓢音录下来,放在空中像喇叭一样大声叫喊……
风娉婷给蝉联竖起大拇指,蝉联立马把她的大拇指用手捧住说:“我受不起,让你未来夫君如此没有面子,千万不要记恨我!……你瞪着我也要说,解咒是真心之吻,命中注定的情缘……”
风聘亭甩开蝉联的手,暴跳如雷的说:“你若再说,我……我去杀了他!”
风娉亭纵身一跃如井,蝉联没有拦住她,说:“金蟾啊金蟾啊,给足你面子不要,非要我使绝招!”
金蟾在里面听见蝉联的喊话,确实让自己颜面扫地,决定出来与她火拼,生死不论!
风聘亭已经来到他的殿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他的雕像打的粉碎,金蟾出来看见,脑羞成怒扛起大刀砍去,以为背向他的是蝉联,当她转过身来,是风聘亭,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脸红通通的,他把手中刀又一侧砍,风聘亭一拳打到他脸上,又一腿踢到他的肚子上,飞出井外,说:“厚颜无耻!”
金蟾刚好摔落趴在蝉联脚的前面,蝉联说:“比我预想的快多了!”
“老子绝不饶你!”
“搞清楚,揍你是你的未来媳妇,又不是我,即使传出去,最多说你惧内!”
风娉婷跳出来,听到蝉联说的话,狠生气的又对金蟾踢打,金蟾抱头大喊:“姑奶奶!你厉害,别再用言语刺激她了,不就是几点血吗,就是略云山也行,有话好好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蝉联说。
“你快让她住手!”
蝉联把风娉婷拉住,她打的正过瘾,哪里肯停,蝉联对她轻声说:“我把你的秘密告诉他?”风娉婷立马停住,说:
“你厉害!哼……”
蝉联把夜丹枫放出来,躺在金蟾的身边,看着他说:“这毒我现在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