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朝曦迷茫的应着。

她的心因莫承泽的话而混乱。

这种感觉格外的陌生……

我的心到底在想什么？

……

寒冽的冰雪迎面而来，银白的世界中出现红色。

银白的剑穿透了黑袍人的心口，殷红的血散落在地上。

寒风吹来，黑发随风飘扬。

她站立在雪地上，蓝眸中满是杀意。

“说吧。”她拔出了剑，冷冷的声音在雪地上回响，“可以让你死个痛快。”

“凌朝阳！”黑袍人吐了一口血，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她，“早晚有一天，他们会杀了你！”

“你的罪孽该用你的命来偿还。”

凌朝阳不为所动，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死到临头还这么的嘴硬。”

夜修安忍不住了，一把剑架在黑袍人的脖子上，“说还是不说？”

“你以为死很容易吗？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凌朝阳没有说话，默许着夜修安的做法。

“你……”

等待黑袍人的是夜修安用力的一脚。

“不说的话，你也没必要存在了。”

夜修安上前来，一步步靠近着黑袍人。

死亡一步步逼近，黑袍人咬紧牙关，“你们杀了我也没用，战神会帮我们报仇的！”

“战神？”凌朝阳神色不变，“原来不是狐狸，而是战神。”

“你没必要存在。”

寒光一闪，殷红的血珠再次散向雪地。

夜修安转过头，看向她，“朝阳，我们还继续前往吗？”

狐狸是个幌子，等待他们的是战神。

“走吧，”凌朝阳握着武器，“战神在那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