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逃?那怎么可能,我可受不了你那沙包大的拳头。”
“你你你......”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陈瑾相在前张二在后,两人就这样一人逃一人追,绕着书苑跑了三圈。书苑的人都被两人吵醒了,就连留宿在教师院的贺太傅都被吵醒了,贺太傅大手一挥便有侍卫上前,把陈瑾相和张二抓住了。
“贺太傅,贺太傅就是他们。”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低声说。
贺太傅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问道:“你二人为何半夜不好好待在各自的院子,竟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张二直呼冤枉,可是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少年却又低低说了几句,贺太傅却以为张二心有所不服,故而说:“老夫可曾说错你了?若说错了,你倒是与我念叨念叨是哪儿说错了?”
张二此时是百口莫辩,他总不能说自己刚刚才和陈瑾相偷跑去御膳房,还因为陈瑾相嬉笑自己,自己忍不住才追着陈瑾相打吧。只得向贺太傅拱了拱手道:“是学生不是,还请贺太傅责罚。”
陈瑾相看着张二那憋屈的模样,虽然还是很想笑,但还好忍住了。学着张二的模样对着贺太傅深深一拜才道:“是学生不是,不该深夜还在跑步,还扰了各位同窗清净休息,实在是我和张二的不是,我在此向各位道歉,对不起!”
围观的众人一脸不可置信,谁深夜不休息还跑步?
但是又观陈瑾相与张二汗湿的衣衫,切说他们不是跑步的话,也不太合适。陈瑾相与张二到底是不是在跑步,是个人都看不亦是因为听到半夜有脚步的声音,才起来看看是发生了何事。
众人想说陈瑾相在说假话,可是人家也没干什么别的出格的事,只能是人家说是在干什么就是在干什么了。
张二看着陈瑾相,又看向贺太傅,见贺太傅刚要开口说话,便抢先一步说:“是呀,我与陈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就一起约着晚上跑跑步了。”
陈瑾相听到说“我与陈兄身体不好”不服气地用眼神质问张二:“你才身体不好呢,你哥哥我身体倍儿棒,好吗。”
见是如此,贺太傅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说:“这是皇宫,今夜念你们也只是在书苑中跑步,若是出了这书苑你们就是私闯皇宫,是死罪。且念你们也是为了强身锻体,但是该罚的还是要罚,明日你们便去前苑罚跪两个时辰另外再抄写学苑院规五十遍。”
“是。”
“是。”
贺太傅见两人也不再闹,摆了摆手让围观的众人都各自散去,然后才道:“你俩今晚就先回去,明日去领罚。”
“是,贺太傅。”
“是。”
贺太傅吩咐完拄着手杖,一摇一晃地走了。待看不见贺太傅张二才狠狠推了陈瑾相一把,把陈瑾相推到在地,扭头恶狠狠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