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吹着头发,一边还在观察着秦婳。
本身费脑细胞的秦婳,就很不舒服,在听到着呼呼呼的声音,脑子更是突突突的。紧紧抓着被子,仿佛盖严实了,进耳的声音就可以低一些。
陆叙白的短发很早就吹干了,就是想看看秦婳到底什么时候会钻出来。
结果……
无奈地关掉电吹风,收拾好放回原位。
坐在离秦婳近的一侧,大手拉开被子,被子下的生气地睁大眼睛盯着他。
两饶视线在空中噼里啪啦的交汇。
秦婳耐不住继续扯被子,陆叙白掀开被子躺进去。
秦婳一下子就炸毛了,推着身侧的人,“这是我的地盘。”
两人自结婚后很少在一间卧室休息,特殊情况下,两人就像之前沟通过这个问题一样,陆叙白在大床左侧,秦婳在大床右侧,不逾矩。
使劲推发现推不动,陆叙白既然不走,只能秦婳挪到左侧。
嘴里嘟囔着,慢慢移动。
躺在陆叙白枕头上时,感觉浑身不对劲,就像是这个男人在她身下。
翻身,清澈如水的眸子眨啊眨地看着陆叙白。像一只白兔,鲜嫩可口。
陆叙白喉咙不自觉地滑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秦婳找准时机,开始作案。
身体迅速往大床右侧移动。
想入非非的陆叙白一回神就看到迅速向他扑来的兔子。
猛地坐起来,可能饶本能如此,然后失掉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