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鸣感觉到后座重量减轻的时候就急急抓了刹车,钱早早总是这样上蹿下跳不按常理出牌,灵活的像猴子一样。
每次不是捡个流浪狗,流浪猫,就是看到路边乞讨的人下来给人送钱。
总是率性而为。
陆一鸣早习惯了钱早早这个同情心到处泛滥的行为,做什么都由着她。
毕竟助人为乐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本该发扬光大。
初云跟他一届,虽不是同学但也是认识的——陆一鸣是学生会会长,初云是文学社社长。
社团活动有过交集,但也只能算点头之交。
初云曾含蓄地对陆一鸣表达过好感,被陆一鸣一口拒绝了,初云骨子里有读书人的孤傲,倒也没有死缠烂打。
只是这个小插曲他们俩知道,钱早早不知道。
听到钱早早的好心提议,初云瞟了眼单车上正单脚撑地的少年,脸颊涨的通红,急忙对钱早早挥手拒绝,表情略显尴尬:“不用,我坐公交车很方便的。”
陆一鸣没有说话,他觉得拒绝的话留给女生来说比较好,他说的话就是对人二次伤害了,太伤自尊,以后见面更难堪。
钱早早没有理会学姐的拒绝,蹲下乖巧地拉着她的手,表情极度认真的说:“学姐,别不好意思的推辞,一点都不麻烦。脚都磨成那样了,我看着都疼。”
说着眉头紧皱,五官都快挤在一起了,仿佛真的疼在她的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