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时语真的动怒了。
喜欢往别人伤口撒盐?那好!
“婶婶,宋秘书该不该留在这里,你说了算能吗?
别忘了自己是谁!
更别忘了这里是哪里。
你可以撒泼,但撒泼要去对了地方撒。你也可以不要脸,但我们卓家还要脸。
婶婶,请你说话时要配得上自己身份,我记得爷爷曾经告诉过你,既然嫁进了卓家,就要有个做人太太的样子,不要再把过去你在舞厅时使的那套拿出来。
我以为婶婶就算改不掉,那也会尽力忍着不再犯。
没想到婶婶现在越发的厉害了。
看来爷爷话婶婶似乎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还是说婶婶还以为自己是舞女?”
王艳霞怔住了。
这些话她已经将近十年没有听过,久的她都快忘记自己的曾经。
一番话,把她老底都掀了出来,舞女是她最耻辱的过去,而这耻辱曾经总是被已入土的死老头拿出来羞辱。
这是她最恨的事,也是最让她抬不起头的事。
一时间也僵持住了,竟不知如何接嘴。
卓芊芊眉头锁了锁,眼神中滑过一丝厌恶,打个了笑脸:“时语姐,你瞧这事儿,原本就是宋秘书先挑的头,妈不过是回了两句嘴,你就把爷爷搬出来,会不会有点太过严重。”
虽是撑着笑脸说的这番话,但心里说不出的膈应。
卓芊芊早就觉得宋秘书对她不够尊重,也想趁此机会教训宋秘书,所以尽管她觉得王艳霞刚才的行为像个泼妇,但也没有想要出声阻止。
她哪知会因此被卓时语拿来当话说,还恰好提起王艳霞曾在舞厅做舞女的事儿,让她觉得丢脸极了,后悔的不得了。
这是她最害怕被别人知道的事儿,心里也开始责怪王艳霞适才的行为。
“挑事儿?宋秘书那句话说错了?满嘴脏话连篇,张牙舞爪的样子,不是泼妇是什么?
这是哪里?这是卓氏的总裁办,是卓家祖祖辈辈用汗水挣来的地方,不是她想哭就可以哭,想闹就可以闹的地方。
还要替我决定员工的去留,我都不知道卓氏什么改姓王了。
芊芊,你认为这不算严重?那算什么?”说的慢,说的缓,说的轻,但说的每个字都强劲有力。
卓时语本来是不想搭理这两人,想任由他们演戏释放天性来着,好让他们尝一尝蹦跶的有多高,摔的就有多狠的滋味。
哪知有的人一得意起来就忘了形,什么话也敢说,她哪能眼看着宋秘书被王艳霞这样欺负。
“你说的是,我妈刚才确实冲动了些,她也是担心你才会口不择言,你也知道她的性子,关心则乱,昨天在网上看见你的新闻就难受的不行,这才乱了方寸,你就别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