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卓时语虽是在家休息,但也没有让自己真的闲下来,依旧在书房忙着工作。
直到下午,她才放下手中的工作,下了楼。
“少爷还没回来?”
“吃过午饭那会儿打电话回来说:学校有事,这周末不回来了。”
张妈脚步很轻,端着杯白水走了过来:“看您一直在书房忙,就没告诉你。”
卓时语接过水杯,抿了口,若有所思的轻点下颌,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放下手中的水杯,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只是电话铃声在响,那头却一直没人接听。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不死心的又打了一遍,依然是无人接听。
卓时语点开微信,快速输入了一串字。
【卓时言,你要这样,我只当你是作贼心虚。】
而此时卓时言握着手机如烫手山芋。
“怎么不接电话?”
安熠仰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翻了两页手中的书,低着头,阳光正好打在他细碎的发丝上。
“我姐打的。”
卓时言一脸的丧,望向半仰着的罪魁祸首,悠闲放松翻看书的样子,看的人牙痒痒。
“她有这么可怕吗?”
“不可怕我哪能上这儿来。”
他扫了眼四周低调奢华的摆设,诉说着摆在眼前的事实。
“在我家很委屈你?”
“没有没有。”
“我还以为你是委屈了,刚想说待会儿送你回去。”
安熠接着翻了页书,眉头轻挑,抬了抬眼。
“我服了,我服你们了,你们俩的结合就是强强联手,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是卓时言发自肺腑的感言,他仿佛已经能预见自己往后的悲惨人生。
“这话说的有水平。”
“…”
爷,不是话说的有水平,而是刚好说到您爱听的。
隔了一个小时,卓时言的手机提示音再次响起。
打开微信,一条消息显示:
【我已经到你学院门口,做好准备。】
“我姐去我们学院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自己想办法。”
“您好像有几天没见着她了吧,不如咱们一起?”
卓时言想的好,只要安熠陪着他一起,就往旁边那么一站,自家姐姐便只能不战自溃。
可安熠是谁,精着呢!
这种事儿他会去吗?
“我不着急,反正明天也能见着。”
安熠一脸的轻松,依然翻看着手中的书。
开什么玩笑,他还要追妻,可不想直达火葬场作死。
完全不受诱惑,这么久都忍了过来,不着急这十几个小时,有的是耐性。
“您可不能不管我,好歹您也是即将成为我姐夫的人,现在就您能治她。”
听到,姐夫…两个字,某人正翻书的手一顿,唇角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