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时语侧过身,在身后的软榻上坐了下来。
“这还差不多,我们需要去机场接他吗?”
“不用,他家里人去接,我们就不操这心啦。”
“说的也是,人爹妈铁定比你我更积极,轮不上咱俩操心,晚饭去哪吃?”
张暖可坐在转椅上,转了半圈,背对着办公桌,语气难得悠闲。
“他在国外呆了这么久,肯定想念家乡菜了,不如吃点锦城特色,订在锦官风味怎么样?”嗓音温缓含笑,寻求着对方的意见。
“好啊,我也有些时间没去那儿了,还怪想念那的小菜。”
“我上周才吃过。”
卓时语说着这一顿,想起上周的那顿饭,更想起一起吃饭的那个人,好不容易平息的燥意,又涌上心头。
“好吧,还是你有口福。”那话那头说完,见迟迟没回音,又补了句:“喂,有在听吗?怎么突然不说话?”
“在。”
她坐在衣帽间软榻上,想起上次锦官风味包厢内的情景,那个穿着白T恤,周身散发着阳光味道的男人,心跳莫明加快节奏。
黑丝衬衣下的神秘,心仿佛荡漾在春水,不安的跳动着,想起那一大桌火红的火锅,瞧了眼窗外的天气,秋老虎正在盛行,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一声轻笑。
“在笑什么?有喜事儿?”
“没,我在找个东西,先挂啦,晚点联系。”
思绪很快跳转,微翘的唇角垂了下来,原本欢快的心情一滞,带了点怒意。
她在软榻上坐了半晌,随后出了衣帽间,手腕上搭着衣裳,扶着楼间扶梯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