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山面无表情,动作利索的解开扣子,可目光仍是贴在他身上没有半分转移,让他生出一种自己是猎物的错觉。
衣服一层一层的褪去,露出宽肩窄腰呈到三角形的身躯,和肌肉线条流畅又性感的长腿,江宇山拿起地上的皮带,没注意碰到床脚,带出“刺啦”一声,像抽在沈宁的脸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红痕。
沈宁发誓他真的没别的意思,单纯是因为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才让江宇山脱掉衣服,没想到自己不好意思起来。
如果不是他心太脏,甚至想帮对方穿个睡衣。
江宇山手放在腰间,准备脱最后一件衣物,沈宁抓住他的手,涨红着脸急急的说:
“不不不,这个不脱,上床睡吧。”
江宇山却不放开了,静静地站着看他,不说话。
沈宁:“嗯?”
江宇山看他,纹丝不动。
“???”
江宇山把手握紧了点,还是不动。
沈宁没心思再猜了,天寒地冻的,感冒了怎么办。直接伸手推到床上,严严实实的捂好被子。
哼,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沈宁转身回房睡觉,江宇山裸着身子站了起来,跟在他背后。
“???”什么毛病?
沈宁又给他摁了回去,把被子压到他身体底下,怕他乱动。
但这次沈宁学乖了,他假装立起了身子,江宇山马上也跟着立起来,像彼此间牵了一条线,不可分离。
“你就专门克我吧。”沈宁泄愤似的捏着他两边的脸,做出几个鬼脸,然后无奈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闭上眼睛默念清心咒“阿开苦力猴亚猴奔,迪哒鲁公嘎猴□□”,可命运的江宇山没有简单地放过他。
被子微动,底下一幅□□的身躯紧紧的贴着他,喝过酒的温度比寻常要高一些,沈宁说不出话来。
他侧过脸来,发现对方依旧□□裸的盯着他,眼里的水汽随着时间散尽,在黑暗中发亮,显出几分锐利。
这他妈有种要被生吞活剥了的感觉。
他沉声道:“躺好,闭眼。”
身旁的人总算躺好闭上了眼睛,传来轻微的呼吸声,绵长宁和。
沈宁看了看自己还未平息的反应,翻过身来,把头埋在枕头里深呼吸。
第二天清晨,江宇山被横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给勒醒,他随手抓开一甩,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去旁边睡意正酣的人。
他的脑子炸成了烟花。
这时,沈宁抽回了横在他双腿上的长腿,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没好气鼓了鼓腮帮子说。
“□□一晚,房租减半。”
“我......”
“你什么你,想不认账,知道扶你上床多辛苦吗?以后不许喝酒了!”沈宁穿着舒适的休闲睡衣跳下床,想到了什么,回头摸了摸鼻子说:“额......我在场,还是可以喝一点。”
随后抓着头发往外走说“你躺着吧,宿醉难受,我去热个粥,等会叫你。”
江宇山呆滞的躺在床上,搜索有关昨晚的记忆,身体紧张的在发抖,手心的冷汗浸湿了被角。
一顿饭吃的心神不宁,他不知道昨晚的举动过不过分,不敢看沈宁一眼。
唯一庆幸的是,他和沈宁没事。